样说应该不会让他起疑吧?
不得不说,她此刻闹别扭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元暇的感觉,让魏徴都差点信了。
可他很快便回过神来,眼神一黯,走过去拿开了盒子。
他低着头刻意不去看孟静柔的脸色,掩饰着眼中的失意道:“前院还有许多公事要处理,我就先不陪你了。我让白妈妈给你熬了滋补汤,你要乖乖喝完,不能闹脾气。”
孟静柔见他说了几句话便走了,忙追上去从他身后抱着他的腰轻轻磨蹭:“可我不想让你走,玄成哥哥,你留下来陪着我喝好不好?要不然我就不喝了……”
她说着,手试探着慢慢伸向魏徴的小腹。
孟静柔的勾引很明显,魏徴实在难以忍受她顶着元暇的身子做这样的行为,此时他连逢场作戏也做不到了。
他冷着脸挣脱了她的怀抱,忍着恶心和怒气呵斥道:“安分些,不准胡闹!”说完后便大步离开了。
此时他也不再想着套她的话了,只想让陈河道长来把她赶出元暇的身体。
若不是顾及元暇的身体,她死一百次都不够!
孟静柔被他最后的眼神镇住了,不敢再继续纠缠他,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不见。
等他离开后,她在心中不屑的想着,他对裴氏也不过如此。
之后在白妈妈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她喝下了一大碗“滋补汤”,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昏昏欲睡。
此时前院的魏徴心情很差,因为前去请陈河道长的人方才说,陈河道长目前不在澜灵山。
澜灵山的小道士与他们说,陈河道长在前几日离开澜灵山后,就没再回去过。还让人捎了信回去,说是观星有异,去周游了。
等他们离开后,小顺子从裴家回来了,与魏徴说郎中已经诊断过了,诊断裴父为中风,裴母有中风的前兆。
柳氏倒是没事,孩子也没事,只是受了惊吓。
魏徴想了想,让小顺子叫了那今日抬轿的几个轿夫来,坐在石桌处盘问他们事情的始末。
虽然他已经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可见模仿孟静柔的人做出下贱的动作时,他还是忍不住脸色铁青,“啪”的一声,把手中的茶盏捏碎了。
手心和手指被瓷器扎了许多处,鲜血顺着温热的茶水流血在了石桌上,不止是几个轿夫,连小顺子都吓得浑身冒冷汗。
得知是孟静柔故意在裴母和裴父耳边耳语,才导致二老倒下时,魏徴深深地感到自责。
想了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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