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来替她领罚。”
魏徴闻言下意识的扫了眼元暇,接着漫不经心的问“候将军,你可知,你的夫人在外妄言本官的家事?”
周围的人瞬间又开始展开了讨论,都在问,县令夫人是否真的不能生育。
这些人的声音很大,魏徴看着恼怒的元暇,猛地一拍惊木道“肃静!”
候百户的脸色格外苍白,他知道今日是逃不过去了,最少都要见血,甚至,是脱一层皮也有可能!
他来之前还想着,按照大人以往护短的性格,今日最多被训斥几句,或者,被打个几板子。
万万没想到,大人他没有顺着他的话说,而是特意点了出来。
“末将、知道!”他面色沉重道。
魏徴赞赏一笑,背着手慢悠悠的走到他面前蹲下道“候将军有担当!不过,你确定要替一个蠢妇领罚,放弃如今得到的一切吗?”
他的声音不大,除了候百户两口子外,谁也没有听到。
候夫人被他的话吓得大气也不敢喘,她没想到,一时的口无遮拦竟然会酿成这样大的过,心跳如鼓,悔不当初。
候百户也吓了一跳,他愕然了片刻,脑海中千思百转之后道“是,请大人饶恕贱内,处罚末将。”
“好,三十军棍,转去伙夫营。至于你夫人,今后不准再参与任何正式的宴会。”魏徴站起身后,毫无感情的说道。
元暇看了场热闹,之后正要悄悄离去,忽然被身后一人重重的撞了一下肩膀。
她疼的眉头紧锁,捂着肩膀回过头想问一问怎么回事,却见撞她的人竟然是沈初然。
沈初然见到是裴氏时也很意外,惊讶的“呃”了一声,挑眉看着元暇道“呦呵,这么巧?择日不如撞日,要不要谈一谈?”
元暇有些愕然,回过神后低声道“不必了,我只想要一下沈郎中,我们是老乡是吗?”
“嗯,我是广东人,你呢?”沈初然警惕的看了眼四周,同样低声道。
元暇的心里虽然很激动,可与他素不相识,没有特别高兴“我是河南的。”
沈初然感觉有两人在盯着他看,他觉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拉着元暇的手便要离开这里。
可是……
“滑脉?你竟然怀孕了?”他很是意外,像是触电了一样猛然松开了她的手腕。
元暇闻言顿时呆若木鸡,正要问沈初然什么,却见他突然被人给困住了。
这里的动静很快便吸引了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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