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的。哪怕他们有证人,也无所谓。
元暇听的是在是头疼,感觉此时的状况,与她心里想的完全不一样。
她来的时候还怕魏徴会公事公办,若是那样的话,郑家有可能会与他生嫌隙。
可没想到魏徴完全没有那个意思,无论吴家的人怎么说,证人来了怎么说,他都是一副袒护郑家的样子。
吴家的人脸色都很难看,之后不知怎么的,竟又开始闹起了分家。
这是他们的家事,魏徴没打算管,您猛然一拍惊木道:“无事退堂。”
之后起身与小顺子使了个眼色,直接便牵着元暇先出去了。
到了外面后,魏徴笑意盈盈的调侃:“娘子怎么来了?怎么样,方才有什么感受?”
“很吵。”元暇心不在焉的回道。
魏徴看出了她有心事,牵着她到一处凉亭坐下后询问道:“怎么了?不高兴?”
元暇的手一顿,看着眼前的鱼池淡淡的道:“没有,听说你抓到晓月了,你打算问处置她?”
“还能如何?自然是处死了,免得夜长梦多。”魏徴冷笑了一声道。
元暇提着的心瞬间放下了,也顺口问他:“我刚回来的时候,听娘院里的下人们说,你把晓月养在了一座富丽堂皇的院子了。魏徴,有此事吗?”
魏徴没有多想,微微点头后道:“不错,那时她立了功,我不能没有表示。可你我又的确不想再用她,便把她圈养了起来。”
说着他轻声一叹,颇有些无语道:“谁知道母亲去把她赶了出去,让她趁机躲藏了起来,险些坏了我的大事。”
元暇的心情低落了一瞬后又恢复,踌躇了片刻后又问:“那当时晓月肚子里的孩子呢?娘说她怀孕了,是谁的?”
“她怀孕了?”魏徴皱眉疑惑道。
突然看到元暇目光中的试探,他心里一恼,起身拍了拍她的后脑勺斥责道:“胡思乱想什么呢?她怀孕与我有什么关系,谁知道是谁的?”
元暇痛的脸色都变了,鼓着嘴控诉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不是说你不打人的吗?”
魏徴很不可思议,半晌后道:“你这意思是说,我错了吗?你不该打?”
“嗯,你本来就不该打我。”元暇委屈巴巴的点头应道。
魏徴都要被气笑了,捏着她的鼻子狠狠的晃动了两下道:“你呀,还讲不讲理了?难道就允许你怀疑我?”
“谁想怀疑你,府里的下人都在暗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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