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给他水壶和食物。」
尤振武令人将食物和水送给信骑。
信骑感激不尽的收了,随后策马疾驰,通过石桥,哒哒哒哒,继续往西安的方向而去。
武尚忠却还是望着潼关的方向,他不明白,为什么始终没有老丈人尤见龙的消息,难道已经遭遇不测了吗?
用过早饭之后,原本是要拔营起行,但尤振武召来四个旗长,宣布自己的命令。
听到全营停止前往潼关,原地在五家桥修建防御工事,四人微有惊讶,尤振武不解释,只令他们执行命令,但对于桥头的防守,几处前滩工事的修建,还有兵力的配置,却和他们四人详细探讨,听取他们的意见。
武尚忠加入进来。就一些要点,向四个旗长传授经验。
很快,众人领了令,各去忙碌,
一队去周边砍伐树木、修造路障和拒马,并寻来石头,在桥头垒砌石墙,以为火铳兵射击之用;两队在浅滩岸边挖掘壕沟、设置工事,最后一队将七辆大车上的干草和一应物件都卸了下来,开始捆扎草人。
尤振武给七个车夫发了赏银,令他们返回西安。
七个车夫千恩万谢,赶车回西安了。
「佥事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啊,不带咱们往潼关,怎么倒在这挖沟来了?」
「瞎问什么,佥事大人自有计较,还不快干?」
军士们心中疑惑,挖沟之余,小声议论,但对于尤振武的命令,却是毫不犹豫的执行。
尤振武往来督促,又登上石桥,远望东方。
这一日,官道上逃难的百姓,已经是看不到了,大约能逃的都已经逃了,不能逃的,就只能留在潼关和华阴两地,听天由命。
但前往增援潼关的官军依然有。
邻近中午,一支两三百人的老弱官军,押着粮车,在五家桥出现,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要往潼关运粮。
「岂有此理。你们是哪里的兵?谁叫你们在桥头垒墙,又河岸上挖沟的?」
带队的是一个乌纱绿袍、四十岁左右、长髯垂胸的七品知县。见到运送营的兵桥头垒墙,又在河岸上挖掘壕沟,他十分惊讶,骑马来到桥边,对正在垒墙的运送营军士大声喝令。
「榆林长乐堡的。」
正在传递石块,依次垒墙的军士们头也不抬,仿佛没有听见,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只有一个队官向知县抱拳禀报。
「榆林兵?」
知县微微惊讶,又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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