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珍珠的脸色是好些了,但身体还是虚得很,手脚更是发冷无力。陆霜降特地请了村里头的胡大夫来,对方说方珍珠这身体是虚损得厉害,要好好儿养着。
陆霜降也估摸着他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毕竟是村里头的懂点医药的赤脚大夫,没正规系统地学习过,这有大病还是得去城里的大医院里检查的。
而刘梅见陆霜降这大题小做的模样,心里却是很不满的。
不过是个克夫克女的寡妇,现在还敢生病拖累家里。她现在心里更是恨不得立刻把她扫地出门了!
刘梅逮住机会忙对陆奶奶道,“娘啊,这方珍珠就是个祸害,留她在咱们家那就是个晦气!前头克死……”见提起老三陆奶奶脸色不对,她忙转口道,“我是说咱们家也没虐待过她,就干点活儿还连累咱们,她现在装出这副模样,怕是想逃脱罪责!阿霜那野丫头还夸下海口,说要治好瘟猪,要知道咱们村子里可就没见过瘟猪能被治好的,这要是拖下去,以后村委那边怪罪下来,我们可也是要被批斗的啊!娘,你不为我们想想,你总得为孩子们想想,孩子都大了,以后可都要结婚的啊!到时候谁敢要咱们家的人啊!”
说来说去,总归是为了分家。
陆霜降出来倒水,闻言,扬起俏脸,冷笑道:“大伯娘有话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地上眼药水!我娘是不是真病了,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毕竟,这可不是人人都像大伯娘,每天不用上工,只在家里做做饭扫扫地就行,有事没事还能给偷偷做点吃的,哪儿像我娘这么实诚,自然是不会得病。”
“阿霜,你什么意思?难道我还冤枉了你娘不成?要不是我们家,你们早就喝西北风去吧!现在翅膀硬了,敢还嘴了啊!我告诉你,想给你娘治病,要找就找她方家要钱去,别找我们陆家要!”刘梅可是不想损害自己的利益。“分家,我们分家!”
“呵呵,陆家?难道我就不姓陆,我娘就不是陆家的媳妇儿了?我娘上工做的工分不少,粮食也是分到家里的,勤勤恳恳二十多年,平日里也是吃得少干得多,现在病了,合该家里也得出钱。我看你这不是怕我们出钱,是怕我娘用了钱,你们大房就少了钱吧!”陆霜降扬声道。
她哪儿还看不出来刘梅的那点花花肠子?
这会儿正是下工的时候,路上来来回回都是人,也有闻声出来看热闹的街坊邻居。
“我娘是为了这个家病的,家里也不缺这点钱,我哥每个月寄回来的钱都不比这少。但要是你们一定把钱看得比人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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