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可以看到里面正在忙活着的晏母和杨翠兰。
至于男人们要么出去巡田埂了,要么还在屋子里,都不曾出来。
杨翠兰端着盆出来,里面是一个个贴好的饼子,眼见着陆霜降才起床,她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哼,有些人就是命好啊!别人家都是新媳妇起来做早饭的,我们家倒是好,新媳妇都得睡到日上三竿,还要婆婆做给她吃……”
这风凉话说得,就叫人倍感不舒服。
陆霜降的脚步一顿。
晏承楼正在屋子里倒热水,此时正端着个脸盆出来,闻言,不由皱眉,冷冷喝了声,“大嫂。”
杨翠兰倒是还想再说,可对上了晏承楼的冷脸,虽然他长得是好看,但那目光寒冽如刀,让她连对视一眼都觉得发慌,顿时所有的话都给吞回了肚子里。
这时,灶房里的晏母也听到了响声,不由忙走了出来,见此,不由抬手就拍了杨翠兰背上一巴掌,“老大家的,你怎么回事?好好儿的,不想过日子的啊?有这闲工夫,还不去把饼子端过去,然后去田里喊了你公公和男人回来,死人啊,动也不动的!做点事都要人三催四请的,没看我里面都忙不开手吗?真是晦气!”
晏母喷了杨翠兰一顿,扭头看向了陆霜降,却是变了一副嘴脸,脸上顿时喜笑颜开,笑容灿烂,“哎呀,阿霜醒了啊!昨天婚礼忙,肯定是累坏了,这刚巧了,赶上了吃早饭,你要没睡好,等会儿再睡会儿,家里的活儿还有我和你大嫂小妹的,忙得过来的。小鱼,怎么回事,还不给你大嫂去拿牙膏水杯的,站着那当什么死人柱子啊!”
晏鱼被牵连,忙低着头应了声,就匆匆忙忙地跑了。
杨翠兰不服,但是她惯来被晏母压迫惯了,只能暗自恶狠狠地瞪了眼陆霜降,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了,灰溜溜地端着饼走了。
倒是路霜降有些受宠若惊,见得晏承楼端着脸盆,搁在了院子里的石台上,她只跟晏母打了声招呼,就有些惊讶地道,“你娘……我是说,娘今天态度好得出奇啊!”
要知道,昨天晏母看她的眼神都快喷火了,给的改口费都是几毛钱,也亏得拿得出来!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她不满意这桩婚事,现在这转变,未免太突然了!?
都说凡事反常即是妖,陆霜降都有些忐忑了。
她这才新婚第一天,可不想闹出什么幺蛾子。
晏承楼把她头顶翘起来的一缕呆毛摁了下来,拍了拍,“先洗脸,小鱼给你拿牙膏去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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