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育」星神是怎么死的?”
【塔伊兹育罗斯没有被杀死,它只是违背了自己的命途。】
“这场灾难什么时候结束?”
【在它该结束的时候结束。】
一开始,尧洛不停地追问有关寰宇蝗灾的事情,但阿哈的回答总是模棱两可,但又让人听不出破绽。
渐渐的,尧洛的问题从寰宇蝗灾转移到了阿哈身上。
“你为什么总是追求「欢愉」?”
尧洛盯着阿哈,能得到这个问题的解答,某种意义上也是在了解星神的起源,至少是阿哈的。
【如果说某个存在编写了名为「世界」的剧本,那他编写的水平并不高明,人们面对不好看的喜剧的时候,至少有笑的权利,不是吗?】
阿哈的话仍旧不明不白,尧洛继续提问。
“群体的快乐和个体的快乐哪个更胜一筹?”
【孤独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独。】
“有没有绝对的自由?”
【绝对的自由,就代表着绝对的空虚。】
“如果出现了一个「娱乐星神」,那他会取代你吗?”
【娱乐是走在欢愉的路上,而我,就是欢愉本身。】
“为什么没有悲哀星神?”
【悲哀,也是欢愉的一部分,只是你不知道他们是否带着面具。】
“世界的本质是什么?”
【是婴儿出生时的啼哭,是万物死亡时的叹息,是人们看待世界的视角,是你思考问题本身的答案。】
“世界是虚无的吗?”
【是,又不是。】
“命途的本质是什么?”
【当你踩出来一个坑的时候,就会想尽办法让更多的人掉入坑里。】
“万物的终点是什么?”
【是虚无。】
“?”
尧洛疑惑,难道说阿哈也信仰「虚无」IX?
“很难相信从你嘴里听到这样的答案?”
【树苗想长得越高,它的根就要扎得越深,存在如此,虚无也是如此。】
“存在之树的顶端有什么?”
【或许什么都有,又或者什么都没有。】
六十秒的时间飞速流逝,问题问到现在,尧洛仍然像是在和阿哈探讨哲学。
尧洛叹了口气,他已经不指望能从阿哈嘴里套出话了,随口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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