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锦都会怀疑殿下,但没有抓个现行,或者把百里袖抓起来诬陷,他就奈何不了殿下。”
“在我离开时,百里袖也会第一时间往宫里赶,现在应该已经入宫了,他们没机会抓捕,所以宰相的死,他们毫无证据。”
话音刚落,就有内侍匆匆而来,说百里袖有事禀报。
陈符荼再一次哑然。
他挥手吩咐让百里袖先在偏殿等着,随后看着宣愫说道:“但你此般行动也太危险了,稍有不慎就会酿成大错。”
宣愫说道:“很简单的事,就没必要多番筹谋,步骤多了,反而容易出纰漏。”
“甚至因为被打了个猝不及防,陈重锦并未做好准备,就算怀疑殿下,没有能依仗的证据,没有把握,若要闹起来,我们更能反将一军,说他恶意构陷。”
“所以只要陈重锦不是真的傻,都会暂时忍气吞声。”
“再者说,宰相就死在府门口,还有人看着,他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丢人,他要脸的话,都很难做什么。”
陈符荼第四次哑然。
你干的事,你还替他觉得丢人?
别的先不提,陈符荼忽然意识到,这是个大才啊。
看着才解决了宰相,却很是淡然模样的宣愫,陈符荼赞赏道:“真有你的。”
他想到什么,又皱眉问道:“你如何能确保直接敲门可以见到宰相?”
宣愫说道:“在自家门口,他们就算提防也不会很深,所以一定会去通禀,那么宰相就一定会出现,他怎么也不会觉得在自家门口能出事。”
陈符荼第五次哑然。
是啊,别说宰相了,自己也想不到宣愫会以此种方式行动。
真是无比的干净利落。
若手底下都是这样的人,得多省事?
陈符荼召来内侍,让百里袖前来觐见。
他也不再隐瞒的拿起信笺,粗略扫了几眼,上面描述的与宣愫说的并无二致,无非是视角的不同,负责盯着宣愫的人有自己的一些见解在里面。
按理说,这份见解是多余了。
但现在陈符荼心情很好,也没在意手底下的人啰嗦。
或许亦是被宣愫的行动给震惊了,才忍不住在汇报里多说了几句。
陈符荼挑明了此事。
宣愫的目光在那封信笺上停留片刻,揖手说道:“殿下也是怕我行动出问题,毕竟是实际意义上第一次为殿下做事,理该如此,好在没让殿下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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