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行动的权利。起初站岗的警卫以为他们只是随便转转,谁也没敢上前盘问,有警卫汇报说他们朝慰问团去了,我还以为他们是过去瞧热闹的,谁知几人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
“这件事你做的没有错,限制太多,我们的往来工作就不好展开了。”
战区司令员看过基地的监控视频后,苦笑道:“那个年轻人的脾气还真是怪,弱冠之年,没有一点少年人的心性,叫人捉摸不透。”
“他们去哪了?”
“乌市,首长,要不要再派人接触一下?”
“不用了。”
问话的是一位精神健硕的老人,他琢磨着苏真释放给他们的信息,不多时,也像战区司令那般,露出了一丝苦笑。
我对你们没有恶意,但是你们也别来烦我?
老人是从中央过来的,也是祁连山一役仅有的几位知情者之一,当日陈晨和武洪志穿回来的录像资料他看过,他总觉得这两个年轻之间有着某种联系。
他们的行事风格太像了——洒脱,自在,超然物外,无拘无束,仿佛不是世间中人。
可两人的影像所展示出来的,又明显不像是有关联的人,容貌、气质没有丝毫的共同之处。
老人闭起眼睛,静静地思考着。
……
军事基地周围都是禁区,苏真四人走了十几公里,才拦到了一辆通勤车,载着他们来到市区。
相对于南北环山东西狭长的丹霞市,番疆首府就要开阔得多了,论繁华,乌市不及丹霞,然而论交通便利,丹霞拥挤的路况拍马也赶不上乌市。
自从有了储物指环,苏真的现金都是随身携带,碧清环里有几百万的华夏币,打车住店的开销不值一提。
四人打车来到一家位于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王宏伟、陈子健和张晋昌的证件都在净土遗失了,开房入住的事宜只能交给苏真。
先在酒店的地下商场替三位舍友买了几身新衣,苏真用自己的证件开了两间比邻的套房。
有了落脚之处,王宏伟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洗澡换衣,而是迫不及待地拉着苏真陪他去取钱。
扛着装有一百万现金的旅行包回到宾馆,王宏伟把钱全都洒在了床上,红红的钞票把床都铺满了,等陈子健和张晋昌收拾妥当找过来,看到的就是王宏伟把自己埋在钱海里的一副情景。
“赶紧洗一洗出去吃饭了!”陈子健走上去,给某人来了一记久违的爆栗!
“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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