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若怕,可先行撤离。”
说完,命两战舰疾驰,待至舰炮有效射程内,又令两舰一字排开;一声令下,二十门舷炮轰鸣而出。
天培见状,急速避让,然为时已晚,一弹呼啸着飞来,正中桅杆,弹片四溅,划伤了天培的脸。近旁一船的火要舱被击中,爆炸起火,六兵士当场殉命。不远处一战船被两炮蹂躏,顷刻沉没。众人胆寒,纷纷掉头,意欲窜逃。
天培怒拔腰刀,厉喝:“胆敢后退者,立斩!前队战船,即刻迎上;后队,左右包抄。抵近围轰。”天培言毕,一船当先,冲向“窝拉疑”。
虽被包围,士密并不慌张,他只需指挥炮手,对进入射程之清国战船,像打靶一样地摧毁而已。
天培明白,如此下去,断无取胜可能;唯一之希望,是抵近、抵近再抵近,如此,方可炮轰抑或肉搏。于是下令:“未入射程之内,所有战船,勿随便开炮;务必以最快之速度,‘之’字前进,抵近围轰。”
“海阿新”舰长史密斯看出天培意图,急命炮火集中轰击天培之艍船。
弹雨之中,天培艍船,“之”字疾行,左躲右闪,终于抵近“窝拉疑”。天培来不及细品眼前这庞然大物,一声“放”,三弹轰鸣着砸向“窝拉疑”。
“窝拉疑”虽做了紧急避让,但还是被一弹击中了杋桁。士密仰头看了看桅杋上被炮弹击穿的大洞,苦笑:多亏是实心弹,若是霰弹、爆破弹,能有如此好运?赶紧下令后退,与清国战船,务必保持安全距离。
天陪暗暗叫苦:船速不利,炮火不坚,拼死向前者无几,而夷船炮火又凌厉无比;如此下去,注定全军覆没!
天陪正自惶恐,忽见东北方疾驰而来两队战船,定睛看,原来是水师副督赖恩爵汹汹赶到。
清国援军到,史密斯不再恋战,下令退却。
二战又胜,广州城内喜气洋洋,则徐廷帧怡良一干人等更已是把酒推盏。
天培问恩爵:“我们真能取胜乎?”
恩爵道:“万难!”
天培道:“夷此才两船来犯,我已七零八落。倘更多至……必与钦差大人再细说详情!”
退至尖沙咀,士密闷闷不乐,道:“将要全歼关天培,不料赖恩爵至,可惜了。”
义律道:“此战尚可,我除消耗些弹药外,仅几人小伤。清人死伤一二十,二十八艘战舰,均被击中,三艘还入了那洋底。”
“最可恨官涌山上的那些小炮,撤退时险被击中,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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