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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冯大爷趴在这大门上,不住地拍打着,他知道这对狗男女呆在这屋子正在做坏事,便以如此之方式打扰之,使之不能安心做事。
而这长刀客,这时真的拉开了这屋子,见这冯大爷吃醋如此严重,便左右开弓,以横向拳抡击着冯大爷。冯大爷这时受不了打,倒在地面之上,一时只有出的气,却没入的气了。
冯大爷觉得自己打不过这长刀客,一时不敢呆在这了,出了这大丑,花姑这时也不会看得起自己了。冯大爷此时出了这屋子,想站起来,却不能,便只好沿着这破败的土路爬到自己的屋子门前,进去了,关上屋门,一时不住地哭泣。冯大爷这才感觉到自己老了,不然的话,对付这长刀客,断不成问题的。
还好,他略懂些医术,简单处理一下伤口,又吃了些活血的药物,此时躺在床上,感觉不是那么痛苦了。
而长刀客,这时与这花姑呆在一起,相互可以说是无话不说,见冯大爷走了,便拉开屋门,把这春风请进了屋子,一时真是心旷神怡啊。
门前小河东去之声不断,在夜色下,流出来的音乐也是这么的美,而这花不断地摇曳在风中,正如这花姑心的跳动。
长刀客与花姑坐在天井,相互喜笑着,对于过往的人们的唾弃,并不放在眼里。长刀客把这长刀摆放在自己身边,这时刁着烟,瞅着荒村的人们,若有说自己坏话者,便会以长刀伺候。
没人敢对长刀客说个“不”字,纵使是走过这花姑屋子门前,也是装着没有看到。而这时,长刀客便故意要喊一喊那些装作看不见的人,不过,那些人虽然是听见了,也只是慑于这长刀的威力,才勉强回应一声,之后还是照样逃之夭夭。
说来也是怪事,但凡有人对长刀客不利,或者暗中腹诽之,长刀便会幽鸣,或是呆在原地暴跳如雷,或是自行在天井来回移动。每每到了这时,长刀客便会脸上没有表情,真可谓是一片肃穆,而之后这长刀便会是浑身是血,而真的会有人死于非命了。
花儿在风中轻轻地摇曳,而在这花香中,有一位年老的妇人走了过来,此人脚步不是很稳健,每走一步,便会偏一偏,似乎不如此,便走不了这路。这位年老的妇人这时沿着荒村不断地走着,虽然是脚力不行了,脚底更是长出了老茧,尚且还要不断地走动,其目的,不过是寻找自己的男人,自己的男人已然好久没有回家了。
这位老妇这时在荒村走着,而夜色苍茫,自己的男人到底身在何处呢?没有人知道,只有靠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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