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抱着把大刀,戴着斗笠,一时看不清脸面,或许是不愿见人吧,不然何以会如此深藏不露?
“足下这是?”长刀客面对这人,一时不敢造次,便这么问候一声,想以自己的谦和使这男子知难而退,却孰料这男子非但不退,还轻轻地吼了一声。
“滚!”男子口中吐出了这么一个字,只有一个字,其他的什么也听不到,也根本无法猜测这男子到底是何许人也。
长刀客,这时也抽出刀来,不过他之此刀,平日不过是上山砍柴用的,此时与这大刀相对,一时没有半点把握,岂敢造次?他此时把这长刀扔掉了,免得使这持大刀的怀疑自己对其图谋不轨,从而斩杀自己。
长刀客走出这花姑的屋子时,还十分留恋地看了看闲依门边的花姑,尚且还想摸摸她俊俏的脸蛋,不过此时有这大刀客,长刀客一时不敢乱来,只是干看这么一眼而已。风不住地呼啸着了,而这天上的雨也落下,一时打在这泥土路上,使路面相当滑溜,长刀客不知摔了多少次,要不是身体还算壮实,腿早断了。
长刀客这时独自走在这荒村土路上,风雨如晦,一度不辩东西南北,不过,长刀客尚且没有忘记自己的家,而在这漆黑的夜里,不回家却该到什么地方去呢?走着走着,长刀客似乎记起了什么,这时才发现自己原来没了家呀,那么自己还不住地往前走着干什么呢,岂非是徒劳?
“安安!”长刀客坐在路边之时,听见有人喊自己,而抬起头来一看,却发现并没有人啊,真正是奇了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长刀客不管不顾,还是望着天,而这天上的雨仍旧没有停止之意思,看来会下个整夜的,而长刀客在这雨夜,没了家,到底要归宿何处呢?没人知道,长刀客也不知道,看来只好往前不住地走着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
“安安!”长刀客这时又闻到有人这么喊着自己,这次,他听真切了,这不就是自己的妻子吗?
但是,妻子此时在什么地方呢,长刀客不知道,只能听见她喊自己而已。长刀客这时真的哭了,而面对他的哭泣,上天没有在意,这不,雨仍不断地下着,令这夜显得更加的凄凉。
“老婆,你在哪?”长刀客这么叫着,不过,夜色下,此时唯有雨在不断地落下,此外什么也没了。
长刀客沿着这荒村古道往前不断地走着,只身隐没于漫漫夜色之中,而这雨打在他的身上,一时使其身体湿得不成样子,在寒风中不断地颤抖。纵使是长刀客喊破了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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