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少秋复站在自己屋子门前,聆听着门前流水潺潺,而这天空上一片流云洒下光来,一时使自己心情格外舒畅。而这时,好花也凑过来了,当然,对于少秋辈,她当然是不放在眼里,论打是打不过自己的丈夫的,那么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尽可以放心地呆在这少秋屋子门前。
好花此时凑上前来,就坐在少秋屋子门前一块石头上,按说此石头,虽说是三月了,尚且还有些寒冷,而好花颇不以为意。与读书人少秋相比,自己似乎成了下贱之人,那还有什么好自爱的?她此时把这饭碗摆放在一块小石头上,在吃完饭之后,尚且要不断地敲击,当然,发出来的声音是不好听的,在少秋听来,更是可以定性为嗓音。
而少秋不知,好花何以要如此相待呢,自己平日断没有得罪她,而此时当作众人之面,如此在自己屋子门前敲击饭碗,到底用意何在?少秋不得而知,只好呆在自己的屋子,看书罢了。
此时一只大狗走过来了,不知为何,也许是看不过去了吧,便对这好花吠叫着,当然这对好花是绝对没有威胁的,只是相隔遥远姑且叫叫,以如此之方式聊以泄愤而已,而这好花却骂上了。“砍脑壳的,叫什么叫?!”当然,好花是绝对不会只骂狗的,其影射的不是少秋还能有何人?而听到有人无端谩骂自己,本来尚且在大声读书的少秋,一时不敢读书了,默然呆坐在自己的屋子,而这泪水哗哗流下,真不知自己前世到底造了什么孽,此生却要受如此无情对待!
狗当然是不敢叫了,而少秋也不再大声读书,一时,荒村可谓是安静得可怕,唯听见流水东去之声不住地飘来。
对于好花之如此行径,荒村之人,比如花伯辈,当然知道她是在借题发挥,却也是纷纷叫好。少秋读书,这吵得人不得安宁,而且据说还会诅咒人,这还得了,真是骂得相当之好!
好花骂了人,这时尚且没有离开之意思,接着又不断地敲击着这饭碗,有了这少秋之存在,一时颇显得自己丈夫如此之没有文化。而一想到丈夫没有文化,好花的心里就相当恼火,而这一切,可不就是拜少秋所赐,要不是他读书,自己何以会这么想?
这么想了想,便又在这少秋屋子门前跳起舞来了,想以如此之方式引蛇出洞,之后让自己的丈夫打他一顿。当然,平白无故打人的话,这只能让她觉得自己的丈夫愚蠢,从而更加看不起。
可是,跳了好一会儿,而这看跳舞的人们也已然是纷纷离去,一时呆在这少秋屋子门前的,便只有这好花一人了。看来,荒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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