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又不敢了。
天色渐渐地夜了,自己一时双腿因为抽搐之缘故,根本无法动弹,只好是呆在这大山上了,可是这夜色渐渐地笼照过来了,而大山上又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唯有自己呆在这儿,若说不怕,那肯定是骗人的。花伯相当之怕。
鬼可能是念在自己怕之缘故吧,这便不过来了,算它还有些良心,而花伯一时也记得它的好了,毕竟只是站在自己的大田之中央,并不过来,不然的话,自己极有可能疯掉了。见这鬼呆在这大山,此时不住地发出阵阵可怕的声音,似乎在对自己说些什么,可是仔细一听又根本就什么也听不清。
“真是晦气呀,怎么就看到鬼了呢?”花伯在心里如此对自己念叨着。
而似乎知道了花伯的所思所想,鬼此时窃笑着,声音不大,却可以听出来是在笑着。花伯因为腿抽搐之缘故,根本动弹不得,只好是坐在田埂边,与之遥遥相望而已。
有了花伯之存在,鬼亦并不敢过于放肆,而这拔掉的庄稼,不知不觉中又长起来了。见是如此之情形,花伯在心里窃喜,还好,损失不大,此时得回去了,不然的话,与鬼在一起的话,断不是个事。
花伯火速逃离大山,早知如此,到太阳没有下山之时,自己便会离开此处了,何至于在此时看到鬼呢?看来自己今年之运气怕是差到极点了。
花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一个人坐在椅子边,喝着闷酒,想着自己的心事,人生到了这个境地,可以算是相当悲惨了,花伯一时几乎不想做人了。而且此事也不能说出来,不然的话,人家知道了,还以为自己是神经病呢?
这天,花伯便又走出了自己的屋门,因为是吕镇赶集之日子,自己也得去吕镇看看风景了,再不散散心的话,后果可能会相当之严重。当然,自己此去之主要目的尚且不在于此,听说神算子颇为知晓此等事,这便想去问问,也颇想去算算命。
到了吕镇,花伯七拐八拐,在一个狭长的小巷里找到了神算子,可是神算子一看到花伯这便收起了摊子,竟然逃之夭夭。“喂,你这人怎么不做生意了呢?”花伯这便上前抓住了这神算子,如此问道。
但是,神算子挣脱了花伯的手,一溜烟似的跑掉了,似乎见到了阎王似的,而花伯此时想起自己在大山看到鬼这事,这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心情差到极点了。“妈妈的,可能自己家里要出大事了吧,不然的话何至于看到鬼呢?”花伯这么对自己说道。
花伯在吕镇溜达着,身边不时有漂亮的女人出现,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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