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一看,才知不知何人已然是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请问你叫好花吗?”两个人站在好花屋子门前如此问了一声。
“是啊,怎么了?”好花如此回答。
“你男人在吕镇赌博输了钱,没法还账,这便把自己的屋子抵押给我们了,所以不好意思,你这个屋子已然是我们的了。”那两人这么对好花说。
“什么?”好花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人不是我的男人。”
“什么,不是你的男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们以前也不是不认识你的男人,你的男人一直就是这个样儿啊,”其中一人说道,“现在怎么就不是你的男人了呢?”
好花尚且要解说一翻,可是那两人已然是把好花推出了屋门,俨然以主人自居,而好花一时也是没有办法,只好是从自己的屋子出来了。正于此时,荒村的人们听见好花之哭泣,这便凑拢来了,问东问西,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好花把事情之经过对荒村的人们一说,这便有人上前对着那两个人解说着,说那个赌钱的人实在不是好花的男人,她的男人早就死掉了。而那两个人尚且要霸占着人家的屋子,荒村的人们这便愤怒起来了,那两人见不是个事,这便匆匆离去,算是自己背时吧。
好花又住进了自己的屋子了,可是因为那个冒充自己男人的人,实在是太欺负人了,这便想找个机会,想在什么地方结果了那人。可是那人自从过了小河,一时尚且不知要到什么地方去找寻,这便天天坐在小河边,面对这东去之流水不断地哭泣,可是事情已然是如此,哭又有何用呢?
这天,又是个赶集的日子,好花出了屋门,直奔吕镇而去,此去之目的只有一个,便是要抓到那人,纵使送了性命,亦当使之归案,不然的话,自己所蒙受的耻辱无以洗刷,如此活着,到底有何意思?好花站在吕镇之大街上,在一些破败的砖墙上贴着告示,有能抓住那人者,自己可以以身相许。
好花之美在荒村是出了名的,就是放在吕镇亦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此时这告示一出来,吕镇一时为之沸腾,人们纷纷看着这好花贴的告示,此对人们来说,直如天大的喜事。可是也有人根本就不敢去抓那人,因为那人若没有本事,此亦可以说是不敢如此肆意妄为。
好花在吕镇贴了告示,这便火速回到了荒村,因为大山上的庄稼此时快要被杂草淹没了,自己再不去好好地锄一锄,更待何时呢?可是在锄地之时,好花锄着锄着就哭了,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那人已然是杳然,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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