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了梦乡,呼呼大睡着,在这梦里,这时又看到了自己的初恋情人了,正与自己的初恋情人坐在一起,相互倾诉着衷肠,诉说着情怀呢?
刘寡妇不知道这些,歇了一阵子,这便又勉强站了起来,扛着犁耙,继续往大山上走去,也不知走了多久,走到一山谷,这便不想走了,反正饭又不是自己一个人吃,要没有吃的大家没有吃的吧。这便甚至想把这犁耙丢在路边,亦如自己的丈夫,干脆回去睡觉算了,不然的话,独自呆在这大山上,亦颇为可怕不是?
这便不想去耕田了,虽然大雨仍旧不断地下着,正是耕田的好时候,却不肯去了,想起丈夫之种种,此时甚至想杀了他,如何还有心情去耕田来着?这便往回走着,可是走着走着,不知为何,牛不肯走了,直接站在路之当中,任自己打断了手,依旧是不肯走,似乎非常害怕着什么东西。
刘寡妇看了看周围,却是什么也没有,不要说人了,纵使是一只麻雀亦无,所有的,不过就是这一片荒芜的大山而已,而在这大山上,此时几乎是什么也没有,却听见有人不住地大笑声,至于这笑声到底来自何处,一时之间,并不清楚。
没有闪电,也没有雷声,只有大雨哗哗地下着,此时牛不肯走,似乎不想回去了,难道它怕着什么?可是这路上,放眼看去,能有什么呢,什么也没有啊。
见牛不肯走了,刘寡妇这便也坐下来,坐在路边,此时看着这牛,又想起了丈夫之种种,泪水和着雨水不断地流下来,颇打湿了自己脚下的一片土地。幸好有这件破败的蓑衣为自己摭风挡雨,不然的话,身体定然会生病了,再想平平安安,此断无可能。
夜色依旧是非常之漆黑, 独自呆在这大山上,面对这大雨茫茫,一时之间,真的不知如何是好,天上此时虽然是大雨连天,却依稀可以看清路面,自己的牛不肯前行,这便也不能走了,只好是坐在路边一块石头上,不知如何是好。
这山谷十分凶险,往日死去之人们,大都葬于此地,而这些人们,皆是不得好死之辈,一时这山谷之中,白天行走其中亦是阴森得紧,此时夜半,作为一妇道人家,要说不害怕,此如何做到?刘寡妇心里怕得很,这便甚至想跑起来了,却因为背上扛着犁铧,纵使是一般粗壮男子亦跑不起来,刘寡妇如何可以做到呢?
只好是慢慢往屋子里走去了吧,不然的话,还能如何?但是,要往屋子里走去,而这牛不肯走,一时之间,有何办法呢?
牛不仅不肯走,此时还人立起来,对着前方不断地作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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