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不时之间,甚至连自己也打了。这要是连自己也打了,这怕不妥,倒不如就此离去,回家了来得好些。
在干活之时,天上的一片云此时正在燃烧着,大火蔓延,甚至把花伯的头发也引燃了,不过这也没什么,为了把庄稼种好,花伯边拍打着燃烧着的头发,边不断地挥舞着锄头。此时衣服也是烧起来了,不过这些都不在话下,为了钱,受这点苦算得了什么呢?
“他妈的,”花伯不顾身上燃起的大火,如此朝着天上骂道,“这是什么鬼天气,怎么这么热呢?”
幸好此时少女不知为何,又回到了花伯之身边,不断地为之拍打着身上燃起的大火,不然的话,照此下去,要不了几时,花伯可能直接就火化了。当然,见少女不断地拍打着自己身上的大火边哭泣,觉得有些吵到了自己,花伯此时直接不要她为自己拍打身上的火了,要烧就烧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少女没有办法,见花伯此时吼了一声,似乎自己不回去,这便要死在自己的面前,一时之间,只好是离开了大山,边号啕大哭边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少女真的是不敢再去大山上为父亲拍打身上燃起的大火了。
花伯实在是受不了了,这便不敢站在空旷天底下了,钻进了一片茂密的林子,姑且去躲一下清凉。不然的话,照此下去,还真别说,极有可能直接去了西方极乐世界也说不定。
到了天色夜将下来之际,炎热这才渐渐散去,不时之间,不知何处,刮来一阵风,并且这风是凉的,吹在人身上,舒服得要死。花伯下了大山,一家人坐在天井,杀了只羊,正准备犒劳自己一翻,哪成想此时有人不断地拍打着屋门,进来者,尚且不认识,只听那人口口声声地说着,要花伯赔他女人。
“你是不是搞错了?”花伯如此问道。
“不会搞错的,我的女人几天前还在你的屋子,怎么这会儿不认账了,啊?!”那个男人,亦即涟涟的丈夫,此时问了一声,自从涟涟消失不见之后,这个男人便天天以泪洗面,好不容易找到了,发现涟涟藏在花伯的屋子里,想上门要回自己的女人,可是花伯竟然说涟涟不在自己的屋子里。
“你这是什么意思,前天不是还在你的家里吗?”涟涟丈夫如此问道。
“是,不过……后来走了,不知哪儿去了呀?”花伯这么回答。
“你休要狡辩,定然是你把涟涟藏起来了,不然的话,她怎么会不见了呢?”涟涟丈夫如此问道。
“真的不关我的事,我……”花伯此时有些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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