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看到刘寡妇没什么事了,知道自己也不用背上杀人的罪名,旋即回去,进了屋门,呆在里面,久久不肯出来见人。
可是,为了对付少秋,花伯已然是付出了非常大的代价,这不,花婶此时独自静静地坐在一边悄然哭泣,被黑匪祸害了一夜,到了此时,念及此种破事,能不在心里感到委屈甚至可耻么?
怎么也想不开的花婶,觉得没脸活在人世了,旋即逃出了屋门,往着外面行色匆匆而去,想就此投入小河,或者是上吊而亡了。
对于花婶之如此行事,花伯本来想劝阻一二,可是来不及了,转瞬之间,便看不到人影,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是悄悄地溜回了自己的屋子,吧嗒吧嗒地吸着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风在门外不断地咆哮着,本来想去寻找一下花婶,可是觉得吧,纵使找回来了,也是个不干净的人了,与其如此,倒不如不去救,让她就此去了吧,背着如此不堪的名声活在人世,说到底也是有些不妥,倒不如去了的好。
……
夜色中,花婶悄悄地呆在小河边,面对汤汤流水,颇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就此离开人世,反正一想到花伯,她的心情就非常之不好,倒不如就此去了还来得好些。
河水到了此时,变得非常苍茫,独自呆在小河边,面对之,还真是有所不堪,倒不是怕死,而是就此落入河流,撂下小花一人在如此无情的人世,到底还是有些欠妥。
本来不想去投河来着,可是在河水深处似乎有只巨大的东西,到底是啥,一时也看不太清楚,忽然抬起头来,不住地探望着河岸边,甚且说起了人话,闻到此种不堪之言,花婶渐渐把持不住自己了,心里变得非常伤心,看天空的月轮时,亦是变得非常不堪,较比平日大了不知多少倍,并且成了血色的了。
“来,就此投河了吧,来呀。”河水深处似乎有个声音不住地呼喊着,听着这种声音,花婶心情非常之坏了,往日对生活的那种想念,渐渐一点也没有,替而代之的是对人世之极其厌倦,甚至想立马就死在河水深处。
花婶听闻到那种呼喊声,此时理智丧失殆尽,加上受气,往日聪明的头脑,到了此时,渐渐成了过眼烟云,几乎空空如也,什么也不存在了哈。
本来冰冷的河水,在今夜看来,成了一种温暖的存在,涉足其中,颇有些愉悦之感,比踏入婚姻的殿堂似乎还来得开心些。
这不,花婶往着河水深处不断地走去,往日之不会水性,到了今天,皆不算一回事了,这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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