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不准他继续呼吸罢了。
“你也有今天啊。”花伯捂住了少秋的鼻子后,打了几声哈哈,如此说道。
“人都快要死了,还出什么气呢?”花伯看着少秋非常微弱的呼吸,不仅不加以护理,尚且要死死地捂住了人家的鼻子,不能使之呼一丁点气出来。
捂了一阵子,花伯忽然灵机一动,生出一个好主意,就地抠了些泥巴,不顾天理之存在,在泥巴上撒了泡尿之后,旋即塞进了少秋的鼻孔之中去了,想以如此之方式置少秋于死地而已。
可是那团泥巴刚刚塞进去了,也不知为何,可能是上天有眼还是什么,被少秋打了个喷嚏,直接把那团可恶的泥巴喷了出来,有些甚至还溅到了花伯的身上去了。
“好嘞,”花伯赶紧抖落了那些喷在自己衣服上非常肮脏的泥巴如此责难道,“你他妈的到了这种地步还如此害人啊,看老子找把刀来,不直接砍了你老子是你儿子!”
说完这话,花伯真的在少秋的屋子里四处寻找着,看看有没有什么趁手的家伙,此时不干掉了此人,不趁其处于深度昏迷状态送之上西天,一旦苏醒过来,身体恢复如之前那般强壮,肯定又得去想念自己的小花,自己这么一如花似玉的女儿,真的是经不起这读书人如此下流地想念哈,这真的是太可耻了!
对于少秋的那种想女人的心,花伯是知道的,能感觉得到,当然不是他自己感觉到的,而是女巫感觉到了之后告诉他的,每每要说少秋会如何如何想念他的女儿,把细节说出来之后,老是会使花伯发大火,可是又不便真的去杀害了此人,不然的话,荒村的人们真的有可能去告发了他。
“好嘞,”花伯握住了一把刀,长叹一声,“都怪你自己要去想人,此时落在老子的手里,看来也只能是这样了。”
花伯准备把少秋的头砍下来,一切似乎都怪少秋的头,不然的话,也不会想出如此龌龊下流的画面。
可是站在少秋的面前,真的要下手去把人家的头砍下来,这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吧?不砍他的头的话,那么应该怎么处罚此人呢,难道不是怪他的脑壳吗?
花伯此时凑上前去仔细看了看少秋的脑壳,真的是非常之肮脏,似乎好多天不洗过了,怪不得想出来的事情如此龌龊,原来是因为不洗头啊。
看着少秋那多日没有清洗过的脑壳,花伯非常气愤,不要说去砍了,那怕只是稍微靠近一二,那也是不成,此时唯一想做的事情不过是逃亡,离此地越远越好。
可是机会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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