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情了,你哭得这么伤心?”大佬问道。
“我不敢说。”花婶低下了头,抠着自己的手指,不敢去看大佬,甚至也不敢去听他说话。
“说吧,没事的。”大佬说道,“一切有我呢。”
“我男人被人打了,”花婶继续抠弄着手指,“你能不能帮帮我啊。”
“这……”大佬颇有些犹豫,“可以倒是可以,可是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呢?”
“我可以陪你睡觉。”花婶低着脑壳,有些不敢说出来的意思,太丢人了,觉得这样的话几乎不是人说的。
……
大佬在吕镇可以说是手眼通天的人,略微跺跺脚便能使天塌了。一些地方上的人事,大佬虽然不直接参与,却颇能影响到最后的结局,个中缘由,在此就不多说了吧。
与花婶有了那种关系后,大佬觉得有些愧疚,毕竟人家是良家妇女,无端睡了人家,肯定有些过意不去,可是给花婶钱她又不要,这可要怎么办呢?
没有办法,只能是去为她办些事情了。
至少得在某些关键时候为之说说话,那怕只是略提及一二,事情之结果便会不同,正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是也。
……
花婶也不吃亏,虽然名节上有些亏损,却能与大佬扯上关系,此种手段,放眼荒村,有几人能做到?把事情做出来后,与大佬的关系搞好了,这才放心地离开了吕镇,往着荒村而去。
去荒村的路上,得经过一片密林,此处偏僻,纵使白天人多之时,亦相当阴森,不是万不得已,人们大都绕道而行,轻易不肯穿过那片密林。
本来花婶打算好了,准备早早回去,怕天色一晚,独自夜行,经过那片密林深处,颇多不便之处,加上又是妇道人家,就更是如此了。
正当花婶站在码头上时,一个人悄悄踱步过来,拉住了花婶,短话长说,婆婆妈妈地说了半天,本想不去听,得赶紧回去,天色一晚,再回去,经过那片恐怖的密林就麻烦了。
可是那人非要花婶把她的话听完不可,说不听她的话,直接就要喝了随身携带的一瓶农药,立马死在她的面前。无奈之下,花婶只好是坐在码头上一块破败的石头上,听着那人语无伦次地絮絮叨叨地讲个没完,讲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个啥,听得花婶哈欠连天了,仍旧唾沫横飞自认为非常精彩地演讲着。
眼看天色渐渐地夜了,再不回去的话,实在不妥,独自穿过那片密林,纵使是强壮有力的男士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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