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很快结束。
沈蔚蓝做的菜很是合老爷子的口味,临走的时候还说着过些日子再来。
傅司言也和老爷子约好,下周六若是没有特殊情况,一定和蔚蓝去家里看他。
傅司易吃完接了通电话就走了。
虽说很讨厌那家伙总是怼自己,但临走的时候沈蔚蓝还是问了他一句草莓要不要带走。
砰——
关门上打破了屋子里的宁静。
沈蔚蓝站在落地窗前,静静的看着眼前长长的一条水月湾。
此时的安静让沈蔚蓝有些上瘾。
也正是因为安静,让她的心里在胡思乱想。
“辛苦了,早点休息。”
身后传来傅司言的身上。
沈蔚蓝抬眸,没有转身,木管观看者水月湾海面上的一艘船。
“判多久?”
傅司言坐在沙发上,倒着水,声音冷清,“十年。”
“会不会太严重了。”沈蔚蓝闭上眼睛。
听到十年。
心里还是咯噔一下。
十年出来,景弯可能没什么。
景轩,大概是毁了吧。
他才刚刚成年。
“那就十五年。”
那人几乎没有一点人情味的,喝了口水,补了一句十五年。
沈蔚蓝不得不转过头。
她望着傅司言。
傅司言则是迎上沈蔚蓝的视线,“你认为,十年久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们打你的时候,如果你真出了什么事儿。”
那是一辈子……
傅司言皱眉,那句话,没有说出口。
“我认为十年一点都不长!”
“用他们的一次想不开,换十年可以让大脑清醒清醒的日子,挺好的。”
傅司言放下手中的杯子。
屋子里安静到,他落下杯底,都能听到哒——的一声。
沈蔚蓝只是看着傅司言,最后无言。
“景弯我到是无所谓。”
沈蔚蓝垂下眼睑,额头抵在落地窗上,“可景轩呢。”
“虽然景轩和景家是一条船上,但是这几年,景轩待我还好。”
“他很少跟景弯一起讽刺我。”
说到这儿,沈蔚蓝又道:“今儿若不是景弯,我也不会把景轩送进局子里。”
“我原本,没想报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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