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只是饿了。”
“若要回丁家,除了变强,还得再学学礼仪。”离泓说得严肃,神情却极是散漫。
丁若羽瞟了他一眼:“我都会,但觉得在你面前没必要那样。”
“你这是拿我当自己人了?”离泓双眸弯起,笑得比红豆丸子还甜。
“一直都是。”丁若羽心一慌不敢看他,垂下头轻声道,小小地咬了口丸子。她的举止一下子斯文起来,仿佛转瞬间换了个人。
“迎春楼新来了个戏班子,要不要去听听?”离泓问她。
丁若羽直点头,也顾不上吃了。
路上,却撞见了不速之客。
乱七八糟的路边摊上,一大群系着雪白披风的高大汉子呼啦啦冲上来将两人围在正中,又开了个口子,让一名锦衣男子不疾不徐走了进来。
离泓牵着丁若羽,让她躲在自己身后,望着笑眯眯走来的那人直接翻了个白眼。
“这儿可是炎国。”他面上也冷了下来。
“都散开,干什么呢你们?”来人训斥手下,侧过身多瞧了丁若羽一眼奇道,“她是你侍妾?”
“是。”离泓冷冷淡淡。
丁若羽惊得差点把他的手心给掐出血来。
来人见她姿色平庸,也没有起太大兴趣,回头看了看,仍是在笑着:“你们这是要去看戏?”
“这么明目张胆地在炎国大街上走动,燕祀给你的权利不小。”离泓忽然也笑了。
“一起?”来人正是雪国祭司岁寒,他指了指不远处华灯初上的迎春楼,碧绿的眸子明亮清澈,如同微微起了涟漪的星湖。
“无妨。”离泓便同他并肩而行,两人大步走在前,皆是身材挺拔俊雅绝伦的人物,引得路人纷纷驻足回望。
丁若羽跟在后面尴尬至极,垂着头一路小跑才能赶上他们的步伐,似个毫无存在感的小丫鬟。
大戏开唱,说的是个替父从军的女将。丁若羽抓了把瓜子,在旁边嗑得小心翼翼诚惶诚恐。旁边离泓和岁寒的注意力也不在戏台上,两人轻声交谈着什么,看上去倒像关系颇好的朋友。
丁若羽全程竖着耳朵听两人对话,无非是两地的风土人情。说着说着,岁寒拿折扇指着戏台讶异道:“这武旦怎么突然换人了?”
离泓也看了过去,就在这瞬间,台上武旦甩出一大把梨花针,直刺向他和岁寒。
“呼”的一声,岁寒手中折扇打开,他起身轻轻一晃,便将那片毒针尽数拂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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