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吕律招呼两人往屋里走。
进了屋子,大炕上的炕桌上,已经摆了几样小菜。
吕律刚在王德民那里吃过饭,他纯属是陪吃,就要了副碗筷,吃了点翠绿的小菜,喝了些菜汤。
一顿饭吃完,梁康波得回洄龙屯,陈秀清回家一趟,准备再去跟着民兵们护秋。
夜里才是破坏庄稼的野物们最活跃的时候,他这两天在那附近转悠,下了几个绳套,倒也弄到几只跳猫子,还弄到两只狗獾,也算是少有收入。
用的就是吕律教过他的那些法子。
果然有了成效后,他心里越发火热了。
只是,看到他这两三天的收获,别的人更热心,铁夹、绳套,谁不会弄。
一时间,秀山屯对面那一大片,都布上了铁夹阵和绳套阵。
但即使如此,他们也大都只是碰碰运气,比起经验更丰富的猎人来说,还是差了一大截。
吕律脚上受伤,这次护秋,他自然不用再参加了。
何况,最危险的大炮卵子都已经被打了。
嗯……安心养着就行。
送走两人后,吕律回了卧室,躺炕上后,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着。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还是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被陈秀玉叫醒的。
他睁开眼,看到王德民挎着药箱,就站在炕边。
“大爷……”吕律揉着朦胧睡眼,又扭头朝窗外看了看。
“我这抽空过来给你挂点消炎针水。”
王德民挺热心,即使昨天没说过这事儿,今天早上依旧亲自登门。
“你等等……”
吕律掀开被子准备翻身下炕,却发现自己差点没能做起来。
昨天还没觉得有啥,睡了这一觉起来,他才发现自己身体前所未有的酸疼,疼到了身体的每一块肌肉,这滋味儿,真不好受。
他强行咬牙撑着,趿着鞋子先往茅房一瘸一拐地走了一趟,洗过脸后才重新回到卧室。
昨天被大炮卵子顺着山坡一路往下狂追,吕律又蹦又跳,那是在玩命,他上辈子,包括这辈子回到山里那么长时间,就从来没这样过,超常的发挥,给身体带来不小的负荷。
吕律估计,没个三五天,身上的酸痛怕是很难消减下来,他直接就不想动,动哪儿,哪儿不舒服。
王德民已经兑好针水,瓶子就挂在窗户上陈秀玉挂镜子的地方。
“把手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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