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玩啊,这些东西就是放马的时候顺便打的!”吕律说得轻描淡写。
“顺便……律哥,啥时候再去,顺便带上我呗!”陈秀清满脸羡慕。
他现在也顾不得这些皮毛在捂出的臭味了,凑了过去,看到是几十张水狗子皮,那随便一张,也是百多块钱的东西,还有那狼皮,最起码也得两百块钱一张,就单是这两样,那就能卖很大一笔钱。这还有那么多青根貂的皮,虽然小,但一小张那也值二十多块钱啊,比灰狗子值钱多了!
这散发着一股子臭味的东西,分明就一堆钱嘛!
“以后有机会再说!”
吕律微微一笑:“这其中可有不少是秀玉打的,她现在的枪法,可不比你差……你现在有啥事儿没有,不急着回去的话,帮我洗一下这些皮毛,绷框。我到时候送你一张狼皮,算是你帮我照管家里这些天的酬劳。”
陈秀清一听有赚头,当即笑了起来:“没事儿,不急着回去!”
他这些天,为了伺候三只猞猁吃喝,他也打了不少灰狗子、跳猫子,也是一笔钱。
两人一起将这些皮毛送到小河边,陈秀玉送来肥皂,清洗那些臭味。
三只猞猁崽子在陈秀玉回来的时候,显得很兴奋,跟着陈秀玉进进出出,在闻到这些皮毛的臭味时也远远避开,跑到一旁草甸子上玩耍去了。
六条狗这几天没少跟着奔走,累得够呛,到了草甸子,也在草地上安静地趴着,估计得休息两三天才能缓过来。
三人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将这些皮毛洗了一遍,臭味儿总算没那么重了。
接下来就是给狼皮绷框,至于那些水狗子皮和青根貂皮,都是囫囵剥下下,往里边开口处使劲塞满干草撑着就行。
又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是搞定了。
这些,可都是非常完整的皮毛,水狗子是用枪打的脑袋,青根貂则用的是弹弓,至于狼皮,吕律打的哪些,都是打的头,除了被元宝它们咬过的有点破损的两张狼皮外,别的问题都不大。
都是能卖出好价钱的东西!
事情忙完,陈秀玉看天色已晚,回了屋子张罗饭菜。
吕律则先去草甸子看了里边养着的梅花鹿、獐子。
那头雄鹿有些萎靡,吕律不由微微皱眉:“这雄鹿状态不对啊!知不知道咋回事儿?”
“这几天,经常能看到它追着母鹿撵……一个伺候那么几只母鹿,肯定遭不住啊!”
陈秀清笑道:“我以前听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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