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下,接着说道:“至于六品叶棒槌和那棵七品叶棒槌,我个人觉得。得跟他们好好商量一下,换另一种方式出售。”
这些抬出来的六品叶棒槌,再拿去栽种,情况跟吕律那些不动根须,原土带回去移栽的那些棒槌不一样。
这些棒槌,他也没把握能栽活,很可能栽下去以后,就是多年的休眠内耗,一个不小心就是腐烂毁坏。
而且,就即使栽活了,土质有了变化,生长的情况也会发生变化,在精明的棒槌鉴定师傅眼中,也是能分辨出来的。
有了移栽的痕迹,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至于干燥保存收藏,也是个麻烦事儿。
趁着现在的钱值钱,转化成其它有升值空间的东西也不错。
这几个月下来,最后欠着赵永柯那八万块钱,吕律早已经还掉,而且,手头又积攒了不少的一笔钱,他还寻思着,再去京城一趟。
“啥方式?”梁康波催问道。
“拍卖!”
吕律笑着说道。
很显然,拍卖一词对于几人来说,还是个陌生的概念。
见几人面面相觑的样子,吕律解释道:“就是找一帮子需要棒槌的有钱的人凑在一起,然后,价高者得。”
说起拍卖,吕律其实觉得挺遗憾。
就现在手头上的那些棒槌,别说六品叶和七品叶,就连一些五品叶的棒槌,要是放在后世,那也是完全有资格送去拍卖的。
奈何,现在这年头,国内就没有拍卖公司。
当然,早些年是有的,就吕律自己所知,在上海就有二十多家拍卖公司,但随着计划经济的确立和一系列的改革,国内的拍卖行最终销声匿迹。
直到改革开放差不多十年的样子,在广州才又有了国内第一家拍卖公司。
拍卖,无疑是将这些棒槌价格最大化的一种方式。
虽然没有拍卖行,但以魏春安、倪本洲、邱书良他们的人脉关系,组织这样一场私人拍卖,还是很有可能的。
毕竟,现在市场经济,已经进一步开放,自由买卖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也正是因此,这才有不少放山人或是参农,带着自己的棒槌,往沿海地带有钱人多的地方跑,去尽可能地卖个好价。
“这法子好……但我有个提议:那棵七品叶棒槌,你自己留下,然后剩下这些卖了,你再占三股。”
张韶峰说这话的时候,扫视了梁康波和赵永柯一眼,至于林玉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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