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胸太窄了,尽是干些糊涂事儿……我活该,还请你原谅!”
陈卫国端起酒,来到吕律旁边,随后又看了眼大伙,颤颤巍巍地说:“也请大伙原谅,我已经悔悟了,知道自己以前真不是个东西,给个悔过的机会。”
“我也是,大兄弟,我这张嘴……我也知道错了!”朱春梅说着当众给了自己两耳光。
“你知道吗,说实话,当时若是没有峰哥领着屯里人帮忙,我可能就被你们害死了,你要让我原谅你,打心底里,其实我是不愿意的,主要是看着你在屯里的家人,你有错,不代表他们有错。都过去四年多了……算了,一笑泯恩仇吧,以后本分做人,不要再昧着良心做事儿就行。”
吕律随即偏头看向朱春梅:“还有你也是一样,再这么势利,昧着良心跌钱眼里……那张嘴可别再胡说八道了……算了吧!”
他端起酒碗,冲着两人略一示意,自己先将酒喝掉。
“谢谢!”
“感谢!”
两人连连点头。
“明天家里杀猪,能不能请在场的爷们也帮帮忙?”
陈卫国喝了酒以后,开口说道,他很清楚,现如今在屯里,吕律就是风向标,吕律若是能上门,他才真的有脸在屯里继续生活下去。
“可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吕律不想再在这事情上纠缠下去,点头答应下来。
见状,陈卫国终于稍稍松了口气。
在一旁的众人看了,却是纷纷冲着吕律竖起大拇指,赞道:“哥们好心胸!”
这声赞,其实才是吕律真正想要的。
为的就是让人知道他的肚量。
以后不是能随便打杀的时代,没有足够的心胸,很多事情办不顺溜,很多路子,也走不通畅,忽略些已经过去且变得无关键要的仇怨,能赚取更多好感,也是值得的。
同样的事情,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其实说白了,也不是啥大事儿,只是在特殊时期,事情太容易被放大变得致命,而他们也确实包藏祸心。现在,吕律是不屑于将他们两人放在眼里,也就没必要了。
只是,坐在一旁的陈秀玉,却始终没有吱声,在她心里恨就是恨,以后怕是不会改了。
至于车老板子江显昌,现在坟头在哪儿都不知道,他女人领着孩子离开后,也再没有回来过,就连房子,都已经没有维护而塌了,长满了藤条、野草。
在对人对事儿上,唯一让吕律觉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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