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要干什么!”虽然岑华琴压低了声音,但语气中还是隐隐透露着怒火,“叫他走也不听,在门口一直按门铃,就是要进来找人,其他什么话也不说,说要见到我先生才能开口!”
邵梓觉得奇怪:“既然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你又为什么先给他开了门?”
正说到了岑华琴的气头上,她伸手一指,指向了中年人放在沙发一旁的东西。
那是一个老式的手机,屏幕常亮,明显的就是录音app的界面——两个掩饰都不肯做。
“他说我们要是有歪心思,就立刻把录音发到网上。”岑华琴咬紧了牙关,“呵,他以为我会害怕这种事?我老公可是……”
但她实际的态度显然并不这么自信,毕竟她可是确实的把这位不知道为什么找上了门的奇怪中年人请进了屋里,还憋住自己半夜被吵醒的恼怒好言相待。
也许是因为她作为依仗的丈夫现在对她态度并不好,连她自己也不确定再这么作下去自己的丈夫会不会连肚子里的孩子的情面也不顾,直接把她扫地出门。
当然,以魏择广对脸皮的重视程度,这种极端的情况实际上可能性很小,更大的可能是不顾岑华琴的歇斯底里,以财势逼迫她完全接受自己的“风流”行径。
但对于此刻宛如惊弓之鸟的岑华琴而言,最坏的结果就是她第一个最恐惧的想法。
“警官,他这样已经影响到了我们的休息时间,麻烦您做做工作……”岑华琴再一咬牙,毕竟只得找上这样一个她看着也不太顺眼的救命稻草,“让他,快点离开。”
最后这几个字说出来简直和便秘了似的,很不符合岑华琴一直试图贯彻的贵妇人形象。
但只要赶走这个麻烦的家伙,让现在的岑华琴想要费力讨好的魏择广能够满意,她是不在意其他的所有东西了。起码在岑华琴的眼中,这位警官即使再横再直白,也断然没有跟自己丈夫告状,招惹麻烦的道理。
只是那个中年人不一样,明摆着就是一件知道了魏择广家的权势,过来怎么着也要找茬的那种架势。
俗话说得好,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这位大伯,恐怕是又横又愣又不要命的类型,完全没给自己留一点后路,就这么站在了食物链的顶层。
邵梓也感到头疼。按照他的道理,如果他是岑华琴来处理这件事,要么就一直让人呆在门外耗下去,要么就叫人进来找来魏择广解释,这上下不沾的处理方式却就这么叫来了他,直接让他插进来处理残局,着实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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