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杀千刀的卧底。
这滋味着实有些奇妙。
而江秋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作为一个更奇妙的事件中心。
“你们不觉得有些奇怪吗?我是说……”温宜廷却从容得多,沉吟片刻,“这位江医生的到场,简直像是所有事都计划好了一样。在我们的事件里,都没有这么刻意的安排。”
直接绑架犯本人呛了一下。确实,这是最可疑的要素,或者说如果不是其他人都因为当时的决策有自己一份而心感愧疚,被特别指定了时间地点乃至任务特性的江秋绝对会成为盘问的焦点。
但温宜廷显然不受影响,甚至能够冷静到反将一军。
“你们的愧疚感也很顺理成章,就好像有人刻意要你们产生这种情绪一样。也许黄嚣一开始认识江医生这件事都在有些人的意料之中……我理解你们对这种事会比较无法适应,但现在我们落难在这里,不知道怎么离开也不知道有人要干什么,只是把事情弄清楚一些没有坏处。”
以一个普通人的角度,他说的在理。但了解过的梁安知道……真正被选中的人其实不在现场。
江秋只是个替罪羊,不过也是个很特别的“羊”。
都到了这种地步,一味瞒着也不是个事。于是梁安还是干咳一声,示意有这么一个人以后,老老实实把在江秋导师那边剩下的可能性交代了出来。
但无论如何,这些话说完,气氛一时有些僵硬。
对此一无所知的江秋拉着李娇娇走过来,然后转头就看见几个人不知所谓的眼神。他是对此无动于衷,但小女孩很是敏锐,往后退了半步。
江秋还以为这孩子想爸爸了,于是在背后轻轻推了她一把,再对着李丰年说了几句有关于小孩病情的注意事项,和相关的病症。
就在这七个人尴尬,一个人公事公办,剩下一个小女孩介于闹脾气和即将闹脾气之间的诡异气氛当中,王楚月却突然一怔。
“你刚才说,这是什么病?”
江秋转过头,平淡的看了一眼老太,复述了一遍自己刚才讲述的内容。
就像是对待任何不好好听指示走神的家属。但听完以后,王楚月深吸了一口气,好像有些忐忑。
“这病怎么了?”
“没什么……”
王楚月吞咽了一口口水,却完全不像是没问题的样子。
梁安看向江秋,并得到了他及时的回复:“几十年前很流行这种流感,在落后地区很容易引起问题。也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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