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汀……”
陆遥一边视线一目十行的扫过手中的手机,一边喃喃自语。
一旁开车的刘澈用余光瞄了她一眼,确定这位后辈不是在和自己说话以后就没了多余的动静。
同样是被指派秘密任务,相比至少他俩出门前还在市局里一脸懵逼满心茫然的邵梓,陆遥就没得到这么多警告。
或许梁安也知道,以这家伙的手段,如果想要漫无目的尽可能的“海选”可疑的结果,还真不可能把调查过程全部隐瞒下来,遂只是顺便一提——远不像为难邵梓那样郑重其事。
有这么一个自由的甲方,陆遥也只能捏着调查对象的身份和名字,趁着跟刘澈一起走访的间隙自由发挥。
至于他们现在的行进的目的地,就是根据之前的推断导出的结果。
如果凶手并非只针对袁祁,而是同时与袁家的二儿子和三儿子有仇,在二儿子的人际关系背景已经得到二队调查的情况想,私生子袁耀相关自然也是焦点。
其实袁耀已经被不止一次问询乃至审讯,只是出于他精神状态的需要,问话的场所一直在他被送往的精神病院当中。
根据二队中已经去过一趟的傅與景描述,袁耀确实符合精神失常的症状,说出的话基本没有逻辑可言。即使在引导之下,他也只能零星讲出一些有关车祸过程的片段。
【我发现他对车祸过程的记忆清晰的出奇。这其实是一个令人在意的点——因为相比之下,我引导让他回忆其他部分的时候,他甚至难以说出自己曾经去过哪里、家住在哪里。因为这种情况,我怀疑他在精神失常之前曾经不断的记忆与回顾车祸时的进程,导致了这种回忆过分的清晰。】
这是傅與景得出的结论。
人脑具有极为复杂的结构,现代医学至今无法完全参透它各个功能结构的运作机制,哪怕是现代最前沿的研究者都对一些疑难杂症束手无策,妄论从那层层叠叠的褶皱中分辨出每一個电信号代表的含义。
脑子里出的问题往往需要更细密的排查也是常识中的常识。心理学干预措施不一定在任何情况下有效——和死机的电脑不是每一次都能依靠重新启动修复是一个道理。
傅與景本身就是犯罪心理学出身,专业多少和精神病沾点边,几次合作交流也证明他的确靠谱。因此刘澈和陆遥不怀疑他的这种推断。
现在再次来到精神病院,想要和袁耀见上一面,也只是想要尝试以他们得出与原先迥异的思维方向,看看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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