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手能够监管张银胜不把消息透露给重要的对手。梁安从来都承认,作为一个难搞的敌人,江卓确实有那个资本“不足为虑”。
但由张银胜这种说出这种令人难以忽视的话,就像是他知道着什么其他的缘故,让他对江卓的存在不屑一顾。
现在看来,也许后者伴随的因素也是前者当中江卓放任大概率怀揣着自己秘密的张银胜虚度时光的原因之一?
这么一想,梁自衍的死正好张银胜入狱两年前。或许张银胜确实知道梁自衍的某些计划,让他断定“梁自衍”必然把这位对手纳入考虑,也许很快就要解决他。
他不是不想要继续从张银胜口中确认详情,但哪怕张银胜再自欺欺人,他印象中运筹帷幄的梁自衍还不至于老年痴呆。梁安从来谨慎,也不能冒着风险滥用这种现状。
毕竟,这不会是和张银胜的唯一一次会面。
梁安压着帽檐走出张银胜所在的公寓楼,按照先前看好的路线搭上公交到了距离黄嚣住处最近的公交站。因为此刻身份的限制,他能够选择的出行方式非常有限,只能利用言致远先前备好的一张记了陌生人名字的交通卡。
所幸一路都没碰上什么人。前往黄嚣住宅的途中,梁安一边确认着自己没有把任何突出的相貌特征暴露在监控范围以内,一边寻思着言致远找来的到底会是什么帮手。
不仅是梁安自己,最大程度上辅助他完成前期准备的言致远也对此心知肚明:要想把昱州市市局的梁支队长和张银胜这两個人私下里碰面被发现的可能性证伪,就必须把任何被发觉的可能性都降低至零。
绝大部分的技术方面有言致远的协助自然没有问题,最大的难点在于人力资源。
在这种情况下,让第三人,也就是言致远所说的“帮助乔装打扮”的人知道真相非常危险——因为他们面对的是一个无孔不入的敌人。梁安不好奇言致远找到帮手的途径,只会担忧这个人是否可信,但他也同样相信言致远不会坑人。
因为此时此刻,他们才更像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处境也更近似于绝大部分罪犯本身。
“我来找黄嚣。”
这是约定好的暗号。
来人戴着棒球帽,穿着干练。从身量和帽子里漏出的长发碎发来看是个年轻女人。梁安开门让人进来,略微打量一番以后微微眯眼:条件反射般的分析能力让他立刻察觉到这个女人身上的不同寻常之处——虽然盘起的头发几乎都被帽子遮盖,但脑后的部分依稀还是可以看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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