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的工作。”
“那他也应该去看看那些电视剧。”徐天翼不屑一顾,“比起好歹总是能起到正面作用的警察,里面的律师简直是小丑。最好的戏份就是被‘我要等我的律师到场才会开口’召唤过来,说几句耍小聪明的话,陪在审讯桌前等着刑警或侦探……或者刑警和侦探揭露自己自作聪明的客户拙劣的谎言,随之大惊失色。对了,有时还得兼任幕后真凶,怪忙的。”
江秋理智辩驳,“其实这个交流模式通常不会出现在我国的刑侦剧里。而且这些基本问题应该归罪于视角狭隘的创作者,或者其实是一种快节奏之下的观众需求。但观众也不能作为责任人,因为这些说到底都只是一种娱乐需要,人们需要通过嘲笑反派来满足自己。”
徐天翼也终于展现出了他的职业素养,说这话时面无表情,仿佛内心毫无波动,“因为我们在这种场景下一般是趋炎附势的代名词,大家都觉得只有有钱人才请得起,无论在国内还是国外,实在都很适合担任这种始终会被打倒的丑角。”
“所以你的出场费是多少?”
一句话正中命门。
“……看情况。”徐天翼揉了揉太阳穴,“我可不是那种不用考虑生计,可以随意大发善心的富家子弟。”
这段话平时看来只像是抱怨,但发生在江秋面前总让人有种明嘲暗讽的意味。只是这回徐天翼不是故意为之,话说出口,他自己也为这种巧合一愣,不自觉抬头瞟了眼江秋。
“是的,你的父母都是独生子女,年龄不小且退休金有限,于是照顾祖父母和外祖父母的职责也全都落在了你身上。出钱让老人过上更好生活的花销其实相对不多,但哪怕你接下的案子伴随着高额的酬劳,还需要抽出大部分作为自己律师事务所的投资开销。”江秋点点头,“虽然你目前的短期经济状况不算宽裕,但前途可嘉——你对自己的未来很有规划。”
“我……”
“只是突兀提及这个问题未免不符合正常的思维模型。你的微表情显示你也为此感到意外,那我也可以认为你应该不是在特指我。既然这样,也许这是因为你最近正在接手袁家的案子,并且对你的对手在这方面所占据的舆论优势颇有微词?”
徐天翼为此哽住了片刻,随后神情复杂地看向江秋,“你平时大概可以对自己的结论更自信一些。最好把这套流程跟梁安也演练几遍。”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都是老同学,自然也要有难同当。
但是徐天翼也有疑惑,“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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