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欢面露无奈,轻轻白了姝月一眼,在别人眼里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姝月娇俏灵动,清欢容颜温婉清丽,主要是言语较少更显沉稳……说是母女也没有人会奇怪,只不过这做娘的是不是有些太年轻了?
“小娘……”有人低声道。
“这样啊,难怪。”
纪安心中一喜,今天运势不错啊,还没怎么费力就到手三十两银子。
他稍稍沉吟,抬头看向身前的美人:“夫人贵姓?”
女子盈盈屈身,揽着姝月的纤腰半蹲在红布之前,柔软的丝袖沾染尘埃。
“姓赵,赵清欢。”
姝月绷紧了樱唇,暗戳戳的给晓怡和赵庆使眼色。
清欢又道:“便以我之名姓测字吧,问能否与夫君厮守一生。”
测字……
纪安从怀中取出了一块崭新的红布,铺在地上,拿起墨笔缓缓书写:赵清欢。
他这次没再闭眼,不过依旧是皱眉沉思。
清欢也不言语,帮姝月整理束腰,安静等待着。
足足过了盏茶时间后,周围的香客已经离去了不少,纪先生才轻捋长须,缓缓解字。
“赵以走为根,夫人自要是与老爷长相厮守的。”
“共渡春秋,年年岁月不分离。”
“清在欢前,自当取天清轻,欢显墨重,便是地浊重。”
“神藏经曰,气之轻清上浮者为天,气之重浊下凝者为地。”
“夫人当会与老爷踏过千山万水,如那天地间的逍遥客。”
“赵清欢具为左右之形,又有阴阳交叠其间,自是生同衾,死同穴。”
“清者,清也,不似汪洋大海深邃,但却是一汪甘泉……”纪安还在绞尽脑汁盯着地上的三个字,继续讲解。
但眼前递来的一只精巧的酒壶却打断了他。
赵庆将手中的灵酒放下,笑道:“先生高明,多谢。”
顾清欢绛唇微抿,从姝月手中接过碎银放在了红布上,而后跟随主人离开。
好话听几句便足够了,看那先生编的也挺吃力,她真怕说出什么不好的事来。
赵庆给小姨传音:“你测吗?”
周晓怡美眸扇动,挽着清欢的藕臂轻笑不理他。
直到赵庆一家跨过了奶奶庙的门槛,那纪先生才回过神来,眉眼中充斥着无法按捺的喜色。
他拿起地上的酒壶晃了晃,又仔细端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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