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火光和喊杀声惊吓得失了魂的二千多匹战马首先就炸了营,四处奔逃,肆意践踏,无数战士死得很惨很冤枉,绝大多数居然是被自己的战马踩死、撞死的。还没等侥幸生存下来的战士找到东南西北,随后冲进的中华骑兵部队又一次践踏撞击而至,使更多的战士被撞死或被践踏而死。许多尸体被人、马踩得血肉模糊,已经分不清面孔轮廓了,估计叫死者的生母来认也是于事无补。短短一盏茶的时间,二千族人莫名其妙的就损失了将近一半,这战要打下去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
但,屠杀的悲剧还远远没有停止。
熟睡的战士被厮杀和混乱的叫喊声惊醒了。有的抓起武器慌里慌张地冲出各自的牛皮帐篷,有的连自己的武器丢在哪也忘记了,有的则三五成群向马圈跑去,现场混乱之极。战士找不到将领头目。将领找不到自己的部下,恶性循环之下只得各自为战。还有相当多的纪通族人尚在睡觉中就被策马掠过帐篷的骑兵践踏成一团鲜血模糊的肉泥。骑兵们遵照华曦吩咐,按照平时训练那般不和敌人多做纠缠,以奔雷般的速度包围敌军,冲乱敌军,然后再予以歼灭。
从追星逐月射出的箭,就象自己张了又准,在黑夜里犀利无比,箭箭夺命。站在大营门前一株一丈来高的木桩上,百战双手不停施为,箭无虚发;华勇高大魁梧的身躯在即使是在乱哄哄的人群中也特别显眼,他挥舞着硕大的青铜斧头,将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活生生地带走;华丰矫健的身影与胯下坐骑完全融为一体,在慌乱的纪通族人中犹如一头猎豹一样灵活自如,右手马刀,左手马缰,每次挥砍都能带起一片蓬头血雨。至于华曦,因为杀了太多的人,从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出兴奋还是疯狂,他已经麻木了,他只是机械地用朴刀左劈右砍,如同一台可怖的杀人机器般勇往直前,凛然无惧。
骑兵们往来飞驰,马刀、长矛耍得就象剁肉饼似的,只看见纪通氏族人的头颅纷飞,鲜血四溅,脑浆喷洒,狼奔豕突,哭爹叫娘,个个象砧板上的鱼肉似的,任人宰割。
血淋淋的朴刀不停地从刀尖上滴落着鲜血,朴刀特有的材质让纪通族人的血液无法在雪白森冷的刀刃上残留半点。但这样非但没有让华曦看起来没有那么可怕,相反,那把雪白闪亮的朴刀犹如黑夜中的魔刀,随时带走一片生命。
纪通是被连续不断的惨叫声给完全惊醒的。从中华人真正劫寨的一刻,他第一个念头就是中华人又来骚扰了。第二个念头就是惨了,这些该死的中华人真的来了。第三个念头就是尽快组织族人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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