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连那边的观众奔天精,坐船。”
“水路。”
“船票更有限,弄那个洗衣服的大木盆扔到海里去。”齐云成立刻拿起两把扇子双手在腰边前后的划拉,“那边的人一手那俩擀面棍拼命的划,就为奔天精戏院听我来。”
“这得多大的瘾呐。”
“就为听我,离开戏还半个多月呢,马路上都挤不动人了,去的早的住旅馆。”
“那要去得晚呢。”
“去得晚的只能露宿街头,白天买点天精日报,白天学习,晚上连铺带盖。”
“还能盖?”
“四月多份要进五月份也不冷了,还热的慌。不过虽然是热,但后半夜也受不了,起来一个一个在马路上跳街舞。”
说着话,舞台上的齐云成可不一样,不断开始蹦跶,同时双手不断的搓,就为表现那冷。
不过嘴里还没停着模彷戏迷闲聊。
“大哥,你是上这干嘛来的呀?
你不废话嘛,这不听戏来了嘛。
听戏啊,那买到票了吗?
当然了,没买到票受这罪干嘛,你呢?
我也有票哇,诶那位大哥,你也有票吗?
有啊,诶那位,你也有票吗?
谁,我呀?我没票。”
栾芸萍:“没票赶紧没去。”
“是啊,赶紧买去啊?
买?买什么?火车票哇?
火车票干什么?戏票哇。
不爱听戏。
不爱听戏,你在这干什么?
干嘛来了?”
齐云成一边说一边上指着,“我在楼上住,我一看下面都是人,不是地震了吗?”
栾芸萍听到这,接着口说一声,“你这是够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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