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他只好作罢,许恣华恶狠狠地说:
“呵,你最好别让我在哪里听到那录音,不然……”
明明是怂了,但许恣华却硬是走出了王霸之气,他潇洒转身,对着躲在墙后穿好衣服的女人道:
“走了。”
录音别人没成,自己叫某声的音频却躺在别人的手机里,她心慌意乱,胡乱点头,“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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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么一闹腾,谢晨心里那点不在全都被嚯嚯没了。
想到之前林森说的那些话,他忍不住道:
“这种人还是少来往比较好。”
两人继续顺着铁栏杆往前走,这次墨芩走在前面,听到这话,她点头应道:“嗯嗯,我知道了。”
谢晨:感觉有点乖是怎么回事。
刚才拉他的手,现在又这么听话,再这样下去,他是真的会胡思乱想的。
谢晨努力将这点旖旎的心思收起来,将注意力都放在栏杆外那些旺盛的树丛里。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周围的建筑渐渐远了,这里也没有游客。
铁栏杆从两个方向汇合,原本应该作为一个直角交汇,到这里却像是被从外面砍了一刀,一道长十米的铁栏杆横亘在切口处。
栏杆的外面十分空旷,完全不像是没有空间修成直角的样子。
谢晨走到那栏杆的中间位置,在上面贴上了一张符。
像是往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周围的空气以符为中心,荡出涟漪。
一扇高大的铁门出现在眼前。
铁门上缠绕着翠绿的藤蔓,门上甚至都没有上锁,门后是一个大而陈旧的木屋,木屋的背后是两个并生的巨大槐木,木屋和槐树丝丝缠绕在一起,不分你我。
如此明显,简直就是把‘有问题’三个字都写在牌匾上了。
谢晨先是将位置分享给了还在路上的一行人,才推开铁门,两人走了进去。
两人进去后,方才的那处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没有铁门,没有木屋,更没有槐木。
两人踏进去的瞬间,铁门就自动关上了,明明还是下午天光大亮的时间,这里面却是阴暗又潮湿。
扑鼻而来的腐臭气和土腥味,让人的呼吸系统十分不适。
饶是见过不少的谢晨都有些想吐。
有点后悔来这里了。
做咸鱼不好吗,为什么要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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