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纸上是遵逸王府的眼线传来的。
上面事无巨细地写了君忱的饮食起居,身体状况,甚至连心情也写上了。
君晔将书往旁边一丢,把书下压着的那几张纸全都拿了过来。
无一例外,全是关于君忱的。
近几日的每天都有,再往前些日子的只有断断续续几天,他没细看,只看到最早的一张是君忱手术过后。
那天在御书房下属的禀告,再次回荡在他耳边。
手里的纸被他攥成皱巴巴的一团。
面上却是笑了。
改了方子为君忱治病还不够,还得时时刻刻关注……真是好得很呐!
想到她一直以来的乖顺都是假的,他便觉整颗心都被揪了起来。
墨芩进屋的时候便看到君晔斜斜倚在椅背上,面前放着几张纸,似乎是在偷懒。
她将药碗端到桌上,走到他身边。
“累了?不如喝了药,出去逛逛?”
近日的药已经换了,毒早已被清干净,现在是滋补的药,也不似之前的那般苦。
君晔看了眼,视线转而落在墨芩身上。
“就算治好了我,我也不会放你离开。”
墨芩一愣,没明白他怎么突然说这个。
往桌上一看,才发现他把这些东西翻出来了,瞬间就知道他这是误会了。
“我想要离开,还需要你放?”
本意是她并不想离开,但这话落在君晔耳朵里却不是这个意思。
他抬手将人抱进怀里,位置翻转,墨芩便被按在了宽大的座椅上。
刺啦——
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响起。
墨芩瞪大了双眼,下意识抬手推拒。
“你发什么疯?”
这衣服用的布料是别的地方上贡来的,每年只有三匹,现在这身衣服居然还被他给撕坏了。
“我发疯?”
墨芩的反抗让君晔更是愤怒,他压住人,双手扯住裙摆,用力一撕。
“我竟不知道,夜夜睡在枕边,对我甜言蜜语的人,心里竟还时时想着别的男人。”
“让我猜猜,是不是这种时候,你的脑子里想的也是别人!”
墨芩做的事,从来没刻意掩藏过,且那些人还是经了他的手。
之前君晔也偶尔也会吃醋,酸上两句。
她以为他是知道的,但眼下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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