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晔面色红润,眼里带着狡黠的光,像个在恶作剧的孩子,哪里有半点生病的样子。
不提还好,一提墨芩就又来气了。
先前君晔说不想看奏折,央求墨芩读给他听,墨芩想着这人被好朋友背叛,怪可怜的就应了。
但还没读完一本,这人便不规矩起来,墨芩瞪他,他非但不停止还让她继续读。
她冷笑着,“想得美!”
两人拉扯见,君晔身上的衣服散得更开了,他浑不在意。
“好吧,那就不看奏折,做些别的事。”
说着,他继续先前未完成的事。
“你的奏章还没……”
“没事,那些奏章不用到半个时辰就能看完,等会儿再看也不迟……”
云容盛做的事似乎没有在君晔心里留下任何痕迹,除了事发那天他呆坐了几个时辰,后面的计划都做得有条不紊,称病后关在屋里也不忘找乐子。
除了必要的事外,都过得格外荒唐。
是他过去的二十年里少有的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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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雨还在下。
君忱坐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雨声,心里越发的烦躁。
昨日府外递来了信,他暗自调遣回来的军队已经到达指定地点,万事俱备,只等着君晔撑不住一命呜呼了。
他随意地翻着腿上的书册,脑中一遍遍畅想着光明的未来,就连这几日梦中都是那些。
忽然屋外传来一阵喧闹,沉闷繁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他皱起眉,疑惑和不安在脑子里炸开,他的思绪像是被大雨淋湿的柳絮,被钉入泥里,停滞不得动弹。
“大胆,你们……”
砰——
雕花木门被毫无征兆地撞开。
低沉厚重的脚步沾着泥水踏了进来,穿着铠甲的将军腰侧挂着剑,他的冰冷的铠甲和剑鞘上有雨水滴落,跟随在他身后的人端着明黄的圣旨。
随着他一道闯进屋的寒气冻得君忱哆嗦了一下。
君忱的心沉沉往下坠,略显苍白的面容不怒自威,半点不显慌张。
“林将军这是做什么?”
林将军冷冽的眸光利刃似的,他的嘴角翘起,满是得意和讥讽。
“圣上有旨,本将军知王爷腿脚不便,故特意来为您宣旨。”
说着,身后两人上前,绣着龙纹的圣旨被缓缓展开,长长的一条,像扼制他咽喉的白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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