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么大方。
“啊?那要是在手上呢?”
银殊:“?”
她是想气死自己吗??
墨芩不敢再继续逗他,“不是兽纹的问题,是……你不觉得我们的尺c不太合适吗?”
银殊不明白:“尺寸?”
墨芩凑到银殊耳边,更加详细地解释了几句。
银殊探究的眼神落在墨芩身上,想要知道她是不是在说谎。
他不信邪地再次将墨芩按倒。
几分钟后,银殊生无可恋地将自己变成兽形,团成一团。
墨芩则是幸灾乐祸地扒拉着银殊身上软乎乎的毛,甜蜜地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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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件事银殊一连好长时间都情绪低落,跟他一起外出捕猎的兽人都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有人带着看好戏的心情上前:
“银殊,你好像不太高兴?家里的小雌性跟你闹脾气了?”
见银殊不理他,他越发来劲,觉得自己说对了。
周围的兽人也都附和起来,故意说话刺激他。
“你们感情一定很好吧。”
“墨芩为了你都不接受其他雄性了。”
“说起来我们没在墨芩身上看到你的兽纹呢,到底在哪里啊?说出来让我们羡慕呗?”
“哎哟~该不会是在心口的位置吧!”
木岂就在几人不远处,听着这些奚落,和银殊的沉默,他心情都好了不少。
从上次那件事后,暂时寄住在他家的宁薇薇也十分乖巧贴心。
若是没有墨芩,他说不一定会接受宁薇薇做他的雌性。
想到什么,他扛着猎物,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银殊身边,关切道:
“我前天看见墨芩跟巫医在一块儿,是她生病了吗?”
雄性兽人体质强大,小病小痛坚持一下就熬过去了。
但小雌性不一样,只是一点小问题,她的伴侣们就会大惊小怪,跑去找巫医看病。
新来的小雌性很容易水土不服,吃不好睡不好。
宁薇薇最近就是这样,她什么都吃不下。
肉只吃幼兽的肉,果子只吃那么一两种还要吃最甜的。
银殊最讨厌别的单身雄兽问他的小雌性了。
每一个字都藏着图谋不轨。
更何况,现在还不是他的,两人到现在还没有结契。
他不耐烦地回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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