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宴宁睫毛颤了颤,生怕墨芩误会似的解释。
“没有,她们只是将我关在屋子里,什么都没做。”
“殿下,是不信我……”
贞洁对绝大多数男子来说,是跟性命一样重要的东西。
他失踪了这么多天,会怀疑……也是理所应当的。
墨芩倾身,一手按住姜宴宁的肩上,唇瓣压在他的唇上,一触即离。
“信你。”
姜宴宁微微瞪大双眼,愣愣地看着眼前放大面容。
一直悬着的心缓缓落地,冰凉的四肢回暖,似乎现在才是真正的脱离了危险。
他抬手抱住墨芩的腰肢,唇再次压了上去,不像是带着情欲的亲吻,更像是一种虔诚的献礼。
好一会儿,他才退开。
樱粉色的唇瓣色泽被蹂躏得越发艳丽嫣红,气息也有些不稳。
墨芩没有多折腾的意思,她按住人,打算将人往被子里塞。
“好了,快睡吧。”
姜宴宁却不肯,他抱着女孩腰肢的手用力,直接将人给按倒在被褥上。
他凑过去亲墨芩,嘴里含糊着,带着点祈求的意味。
“殿下,我可不可以……”
墨芩抵住人,“你不累吗?”
被关了这么多天,她都感觉姜宴宁有些被饿瘦了。
这才刚回来,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
早知道她今天晚上就不过来了。
姜宴宁的手已经扣在墨芩的腰带上,“不累,我行的。”
墨芩:“……”
我觉得不行!-
翌日一早,墨芩准时醒来。
外头的天才刚刚有了微光。
自从来这里之后,她就没几天是能睡懒觉的。
不是早上要上朝,就是有一堆公务等着她去处理。
总之就是非常辛苦。
秦杗发现主子今天格外困倦,在去早朝的马车上居然睡着了。
“殿下,保重身体要紧……”
秦杗忍不住关心几句,视线滑过墨芩领口的时候忽然顿住。
在衣领边缘的地方,有一个不大起眼的红痕。
昨天那位回来。
殿下回去的时候时间本来就已经很晚了,再耽误折腾一会儿,殿下几乎没多少时间可以休息。
秦杗忍不住皱了皱眉。
真是一点都不知道体谅殿下,可偏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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