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桌上,打过针之后温丽了解问,“你给我打的是什么?”
“伯兰西的新产品,”张景不夸张道,“极珍贵,目前仅有这么一针,短时间内不会有第二针,有活化细胞和美容的双重功效。”
不是第一次打交道,温丽第一次听张景说‘极珍贵’,把头点点,“先吃饭。”
接着是早饭时间,张景大口对付海参、鲍鱼。
温丽吃粗粮和蔬菜,分量很少,加一起不到三百克,讲究少食多餐。
“有一个姑娘,”放下筷子,温丽天马行空道,“她不够资格成为你的女人,但是她家里拥有质量不弱于国立博物馆的收藏。”
停顿一秒,温丽补充道,“质量高,数量也不少,约千件。”
张景喉结滚滚,温丽口中的国立博物馆,肯定是指天安门东边那个,瞬间心动。
“她是独生女,很受宠,”温丽出主意道,“你可以利用自己的特长,说服她,让她说服她父亲,捐掉收藏,避免流失。”
张景不想随意使用特长,“直接找她父亲行吗?”
“她父亲拥有超过千亿RMB资产,但很小气,我曾经劝过对方捐掉,但他说都是真金白银买来,不会捐。”
“这对父女生活在什么地方?”
“D区,帝都。”
“既然生活在帝都,不会流失吧?”
“呵呵,”温丽脸上浮现一抹嘲笑和鄙夷,“那姑娘喜欢老外,在社交媒体上说过,永远不会嫁给D区人,宁愿倒贴也要嫁老外。”
张景明白了。
难怪老太太说姑娘不配成为他的女人,看看梁婕洋、刘小鹿、安,质量皆很高。
才貌双全只是入门,品行也要上档次,才配成为某人的女人。
张景起身,居高临下在温同为额头上亲吻一口,“奶奶,我爱你。”
“臭小子,”温丽气骂,“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不知道你祸害了多少好姑娘,太玩拨弄人心了。”
张景:“...”
拿到父女两人资料,辞别温丽,当天下午两点,张景出现在墨尔本,在西瓜农场见到徐酒和儿子张夜。
短住两天,第三天午夜十二点,张景出现在帝都大兴机场。
接机口,一个戴眼镜青年主动迎上来,打招呼问,“请问是张先生吗?”
“是。”
“我叫小林,木总派我来接您。”
“辛苦,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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