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都多起来了。别看,就这一个,爷们也不富裕……”
“哎?我刚才说哪里了?”
“老李还是心善……”
几个客人笑着打趣,他们可舍不得施舍馒头:
“那贼人夜入衙门,是要偷什么来着?”
“对,对!我听我那当衙役的小舅子说,那贼人一不偷卷宗,二不偷钱财,上来就奔着证物去……”
“据说,是邱捕头从哪里找到的一只破烂不堪的六合靴?”
唰!
墙角,乱发遮面的乞丐猛然抬头,独眼之中闪过惊疑,阴冷的光芒。
“邱达!”
……
……
“邱达不愧是干吏,动作这么快,才两天,这消息就传遍了外城。”
锻造房中,热火朝天,黎渊捶打着生铁,听到了一旁帮工们的议论,他也时刻关注着此事。
“黎师兄,师傅召见!”
这时,门外有人喊,黎渊回头,就瞧见牛贵。
‘师傅养好伤了?’
黎渊心中一动,放下锤,走出门去。
自那日于真上门,直到现在,小四个月的时间,唐铜闭门不出。
“衙门的人来了。”
牛贵低声说了一句,就快步离开。
自他姐夫外调之后,他在内院待的就十分的不顺畅,先是王功等人将他踢出了小圈子,其余师兄切磋时下手也更重了。
各种琐碎杂事,全部都丢给他。
“衙门?”
黎渊微微皱眉,快步走回内院。
院子里,唐铜负手而立,身侧站着面色微白的邱达,演武场里,则站着十数个学徒,都是锤法小成的老学徒。
很快,黎渊已经知晓发生了什么事。
“年九现身了!”
黎渊心里一激灵。
“昨日子时,邱捕头巡街,路过一处,突遭偷袭,不但重要证物被毁,还被那年九逃出了城去!路县令震怒……”
唐铜的声音很响亮:
“今天,邱捕头来,是要借调人手去搜寻那重伤的年九!
愿意去的,无论是否抓到人,可领白银一两,若抓到,每人三两!朝廷出一半,铺子里出一半!”
一旁邱达发白的脸色都有些青了,暗骂唐铜不留面子,也只得应和着,连连点头。
“就三两银子?”
场内稍有骚动,却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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