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力,到炼髓已是极限,换血几乎没有可能。
“此间事了,我要再闯一闯摘星楼。”
韩垂钧的意志不可动摇。
公羊羽默然,却也没再劝了,转而传音道:
“摘星楼据点已空了,这几天里几乎没有人去,石碑都落灰了……”
“这么久了,消息也该传开了。”
韩垂钧并不奇怪,也不甚在意:
“摘星楼内又无杀手卷宗,面具一摘,腰牌一扔,哪个知道谁是摘星楼的杀手?”
“但愿吧。”
公羊羽叹了口气:“你不要忘了邪神教……说不准那伙妖人就有什么其他手段呢?”
“即便朝廷有什么法子追踪又如何?天下二十八州,除却恒龙道下九州外,何处不能容身?”
韩垂钧按了按脸上从没摘下过的面具,语气飘忽:
“面具一摘,谁又知道谁是韩垂钧?”
“……”
公羊羽顿时语塞,他看了看韩垂钧脸上的面具,突然惊觉。
连他都忘了这老家伙长什么样子……
“你……”
公羊羽一伸手,已被韩垂钧抓住了手腕,隔着铁面具,两人对视一眼。
“走也!”
韩垂钧一笑:
“之前动手没杀干净,我得瞧瞧看,还有没有什么‘大鱼’……”
几個起伏已落在一叶孤舟上,顺流而下,追着破浪大舰而去。
“这老东西。”
公羊羽驻足看了许久,转身离去。
……
……
破浪舰六层。
船舱不小,内里各种摆设都有,除却时而摇晃之外,与他在城里的屋子没什么区别。
黎渊推开窗,可以看到江水滔滔,岸上的风景尽收眼底。
破浪舰,在战时是战船,但在平时,多是作为上等观景船贩卖的……
“呼!”
船只的颠簸对黎渊没什么用,他将小耗子放了出来。
到了船上,小耗子很安分,黎渊想了想,还是把它拴了起来,怕这小家伙乱挖洞把船给挖漏了。
“吱吱……”
小耗子挣扎。
“忍一忍,丹药管够。”
黎渊安慰着,他身上的丹药足够吃个两三年,自然很大方,随手就是两枚蕴血丹。
安抚了小耗子一番,他席地而坐,取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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