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收藏有无数前朝门派经典,包括我游仙观完整的《玄微论心经》。不过就在他寻觅典籍之时,却有一个驻守在藏经殿的萨满教巫师发现了他。
有资格驻守在藏经殿都是绝顶高手,那个萨满巫师便是七境顶尖之层次,实力手段非同凡响。不过我观那位观主虽然实力不如,手上却有着惊神铃这样的大杀器,祭出之下当场便将那名巫师击伤,从容退走。”
“击伤了七境顶尖强者?”
于道人更为惊疑,不由自主的看了眼阵势之中用来祭炼法器的女子:
“既已有如此厉害法器,我等为何还要重炼法器,折损阴德?”
炼制这所谓的惊神铃,需将阴年阴时阴日生人钉穿手脚,割去舌头,挖去眼睛,让人处于极度痛苦、恐惧、绝望的状态,方可以血炼制。
他虽然也不怎么在乎寻常百姓之命,但对这种近乎邪道的手法终归是有所顾忌,觉得有伤天和,折损阴德。
陈传英无奈叹道:
“还不是因为二十多年前,上代观主被金廷征召,前去攻打圣平天国的国都所致?那时已经是火枪火炮开始逞威的时代,攻城之战中万枪齐发、万炮齐鸣,无数门派高手丧命其中,上代观主虽然拿着惊神铃这等厉害法器,却也无法剑枪不入、金刚不坏。
那一战他不但战死沙场,就连惊神铃也不知被何人彻底损毁,使得我们游仙观多少年的传承积累都毁于一旦。我接任观主之后有心重练此法器,但是光各类材料就收集了十余年,四十九个阴年阴月阴日生人更是断断续续只找到一半,若非借助这索和烈之手,还不知道需要多少年才有机会将之炼出。”
“原来如此.”
没想到还有这般隐情,于道人恍然,略微兴奋道:
“若是如此,那凭借此铃擒杀青衣客恐怕易如反掌啊!”
“那倒不至于。”
陈传英淡淡笑道:
“五十年前那位祖师所持的惊神铃是经过几十年的祭炼,我们这件惊神铃只是新炼,威力自然远远不如,但是对付一个青衣客想必不成问题。”
“好了,时间紧迫,闲话休说,我们继续开始吧!”
自然不清楚这汹涌的暗流。
连续做下数场大案的陆渊,此时早已安然回到了博戏园。
他仿佛没事人一样,正常早起洗漱练功,但是这场风波格外浩大,消息飞速席卷传播,仅仅中午时分消息就传到了博戏园来。
“金泰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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