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哭了。
“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凡人都懂的道理,咱们修仙者在这方面反而拘泥于形式、落了下乘。不管其他,咱们只管自己;师尊,你既是王某的第三位引路人,对王某与音儿也多有照顾,自是受得弟子这一拜。至于以后,若师尊更为注重这修仙界的规矩,那咱们道友相称即可,或者直呼王某名讳亦是一样。”
和颜悦色,不似做作。
这让场中的众人心思各异,让李化元松了口气的同时,大喜过望。
好好好,王离的这份态度,算是直接给了他李某人元婴之下第一人的保护伞。便是台上另外两位老祖,也要给予他一分的尊重啊。
瞧瞧,老祖脸上堆满了不加掩饰的笑意。嗯,对他李化元的。
另一边的陈老祖观览了这一切,内心却是五味陈杂,眸中更是一闪而逝的遗憾与苦涩:当年,最有希望成为这位元婴期师尊的,其实应该是他才是呀。
可不知为何,他选择了那些灵草,而对方则坚持选择了李化元。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明明可以两全其美的啊!
正当他百思不解之时,答桉,来了:“陈师叔,陈老祖,这里,我可要为我自己向你们陈家讨要个说法!”
一处储物袋,王离取出了两张欠条。
白纸黑字写着的欠条。
有关第一次血禁试炼,陈家那俩旁系的薛攀跟王晓,可是狠狠恶心了他王某人一把,一开始的计划更是乱了大半。否则何必早早跟陈家分道扬镳、从而间接错失了一些东西。
“这是?”
两位元婴期神识一扫,一脸的古怪。
“令狐师兄、燕师弟,说来也是很有意思,当年在血色禁地内,陈家的两个炼气期小辈趁我颇费一番手脚引走并干掉了一头顶阶妖兽天牛蛙、进而法力消耗不少之际,作为渔翁出场,抢在我前边收走了起先被那头顶阶妖兽看护的众多灵草。不给就用符宝对付我呢...”
陈老祖闻言,脸色唰的没了血色;
陈师叔闻言,脸色则涨红一片。
懂了,他们算是明白为何一开始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好聚好散”了。
可这俩以为事情到此结束,王离接下来的话直让二人如坠冰窟:
“本来,几株灵草而已,以我当时的配制,再费点手脚,多弄几株倒也不难。可还剩几个时辰禁地就要关闭时...”
接下来的话,却是用传音入密的方式,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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