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这件事到了这里就结束了,往后,你就把这事儿放下,好好过日子,调理身子,你看你憔悴成啥样了。”她又道。
项胜男点点头,看着小朵这担心的样子,他心下愧疚:“这段时日让你担心了,往后咱该干嘛干嘛。”
小朵终于笑了。
桌边,杨华忠和牛贩子看着这小两口,皆满眼欣慰。
项父喝了一口茶,依旧有些忿忿不平的道:“咱家跟胜男舅家那条路,往后算是断了个干干净净了,审讯前的这段时日,胜男大舅和两个表哥都快把我家的门槛给踩平了。”
“天天过来说好话,就想着我们能私了,哼,这种害人性命的事情咋能私了?咋还有情分讲?”
“若是讲情分,那当初卓氏那个贼妇就不该害死我婆娘了。”
“还有胜男大舅,一开始事发的时候他是气到了,没求情,还让咱报官秉公处理。可后面过了两天就反悔了,也来耗他的面子跟咱这求情,我一盆洗脚水泼到他身上,他的亲妹子被他婆娘给害死了,搞到最后还是要把婆娘捞出来,让妹子白死?有这种哥哥吗?老三,你给评评理!”
对项父转述的这些事,杨华忠也只能无奈摇头。
站在那边的立场,除了求情,也没别的招数了。
但在项家这边,是绝对不可能通融的,所以亦如项父方才说的那样,这门原本是最实在的亲戚,因为两条人命,往后会彻底断裂,老死不相往来。
“哈哈,大哥,我今个在县衙听到一件事,我听到就觉得畅快!”项父又道。
“啥事儿?”牛贩子问。
项父道:“之前我婆娘把那些羊毛料子拿回去塞给卓氏,卓氏拿去给她家老二说亲撑面子,这会子东窗事发,女方那边听说了这些,吓得把羊毛料子还了回来不算,还把刚刚说了没几天的亲事给退了,哈哈哈,真是太解气了,这就叫鸡飞蛋打,我看她家老二这辈子都别想再说到亲了!”
牛贩子错愕之余,只能摇头叹息。
“我是没有闺女,我要是有闺女,打死都不会嫁到那样杀人犯的人家,到时候走到哪都被人指指戳戳。”牛贩子道。
杨华忠对此表示赞同:“那老二,八成是要打老光棍了,除非他将来飞黄腾达了,不然,这十里八村知根知底的人家都不可能把闺女嫁过去。”
“就他?那怂包样还想飞黄腾达?除非日头从西面出来!”项父一脸不屑。
牛贩子瞪了项父一眼:“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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