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前对嘴巴这块是真的不咋上心,胃口好,身体好,牙口自然是好的。
甭管冷热酸甜,想吃就吃,除非没钱。
牙痛也不怕,那肯定是上火,多吃点下火的东西就行了。
从前那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痛就随便摁一下,这回是真的熬不住了才不得不过来看牙医。
漫长的治疗简直度日如年,刘氏躺在病床上,脑子里回想了很多很多……
牙医说那颗牙得拔了才行。
然后便嗅到刺鼻的酒味,嘴里一阵接着一阵的痛,咝咝啦啦的,在撬牙,在用剪刀割裂压根跟牙龈处的粘肉……
刘氏痛得迷迷瞪瞪,就连坐起来漱口都是靠菊儿和三丫头合力托着。
恍惚间好像听到杨华明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睁开眼,又没看到人。
刘氏心里自嘲的笑,都啥时候了,咋还想到那个没良心的?
要是他有点良心,也不至于不过来瞅一眼,没良心的男人啊……
漫长的拔牙终于结束了,一颗烂了的大黄牙被牙医丢在旁边的盘子里,恶臭阵阵。
牙医把一团棉花球塞到了刘氏嘴里,“咬着止血,过半个时辰再吐出来。”
叮嘱完这些,牙医转身出了诊断屋,去接待别的病人去了。
这边,刘氏躺在病床上,嘴里咬着一团止血棉球,半个时辰内都不能开口。
三丫头拉了一把凳子坐在床边耐心的陪着,菊儿则出去跟陈彪说话去了。
不一会儿,菊儿又进来了,脸上笑眯眯的,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
刘氏闭着眼,正全神贯注的跟嘴巴里的疼痛做斗争,三丫头抬头看到菊儿,挑了下眉。
“二姐,咋啦?”她问。
菊儿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刘氏,抿嘴一笑,“有人给咱娘送东西来了。”
“啥东西啊?”三丫头问。
菊儿从身后拿出一样东西来朝三丫头晃了晃:“福运灵签。”
福运灵签?
三丫头眼前一亮,这可是道观里最好的一种签。
刘氏也筱地睁开了眼。
菊儿把福运灵签放到刘氏的手里,刘氏嘴巴动了动,不能说话,但眼睛里满满都是问询。
菊儿又笑了笑:“是我爹送来的。”
杨华明?
刘氏不相信,摇了摇头,满脸的拒绝。
三丫头便帮着刘氏问:“二姐,你没开玩笑吧?我爹啥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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