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在骂自己:“我咋这么废?我活着做啥?还不如死了干净!”
大伙儿赶紧分为两拨,一拨安抚老杨头,另一拨则将谭氏劝到屋外去,暂时分开二老。
杨若晴属于出来的那一拨,她对这二老的相处模式很是费解。
明明谭氏心里有老汉,上回还专门为老汉打扮过才来吃饭。
而老汉呢,听到谭氏说起旧事,还有吃醋的表现。
可见这老两口心里都是为对方留着位置的,可偏偏凑在一块儿就跟斗鸡似的。
对方随便一句话,一个眼神,都能点燃战火。
类似今天这样的吵架,早已是家常便饭了。
别人看个乐子,可对于当事人来说,这难道不是一种伤害吗?
“奶,其实我爷今个真没说啥过分的,是你太敏感啦,我得说句公道话,今个可是你在欺负我爷。”
杨若晴跟还在骂骂咧咧的谭氏那儿直言不讳点出责任方。
谭氏的声音戛然而止,拉长着脸瞪杨若晴:“你个死胖丫,帮他说话,他给你啥好处了?”
“奶,你这话就搞笑了,你觉得今时今日需要啥样的好处才能将我收买?”
“你又觉得那种好处,是我爷给得出来的吗?”
杨若晴两句话一问,就扼住了谭氏的命门。
这世上的好处,无非就那么几样,钱,权,名啥啥的。
每一样,这个胖丫都靠着自己两口子实现了,还能反过来提携老杨家,残废老汉就是一个吃饭拉屎的工具人,能拿出啥像样的好处来收买人?
再说了,像胖丫这种人,是那么轻易能收买到的吗?
看到谭氏语塞,杨若晴也没有得理不饶人,而是抬手将一片落在谭氏头发上的枯叶摘下来,扔到地上。
并放缓了语气,用哄孩子的口吻对谭氏说:“奶,今个是小爷爷的忌日,小爷爷生前对你这个嫂子可是很尊重的。”
“咱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别跟我爷那抬杠了,何家人也在,咱更不能让人看咱老杨家的笑话。您老说是不?”
谭氏皱了皱眉,那转动的目光显然出卖了她内心的心虚和认同,但嘴上却还要故意很不情愿的说:“行吧行吧,我他们面子,这回就先绕了他,要是还有下回,哼哼,我自个把绳套子挂他脖子上,送他下去享艳、福!”
杨若晴扬了扬唇角:“奶,你这话够狠啊,不过我也得劝你,倘若你真拿绳套子扼死了我爷,那你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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