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进去吧,吵着好像还有点凶,我又不放心,不晓得该咋整,只能在这巷子里瞎转悠,就遇到了你们。”
孙氏恍然,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老汉有这些顾虑,也是情理之中。
古话说男大避母,女大避父,亲生的父母子女尚且如此,这公爹和寡媳更该回避。
“他三舅妈,你们刚从那屋出来,能告诉我那屋咋回事嘛?”王洪全接着又跟孙氏这打听。
孙氏回过神,扭头看了刘氏一眼,接着又跟王洪全说:“没啥事儿,是我们几个说话嗓门大,听着像吵架,其实没吵。”
这个解释……王洪全可不信。
孙氏,鲍素云,这二位说话都不能用嗓门二字来形容,柔声细语的,生怕吓死了蚊子。
大舅妈金氏是个聋哑人,根本没她啥事儿。
赵柳儿是年轻小媳妇儿,也是正要体面的时候,梅儿生了病没力气,也不可能大吵大闹。
这么一番推测,剩下的人就只有谭氏和刘氏这对婆媳。
但先前明显听到两个声音在对垒,不是同一个声音在大声的自言自语,所以王洪全猜测应该是谭氏和刘氏婆媳在过招。
怪不得这刘氏火气那么大,见了他就开怼。
王洪全了然一笑,没再多问这个事,他又跟孙氏那打听了下杨华梅的情况,这才目送她们离开。
“三婶,五婶,我咋感觉那洪全老汉一直在盯着咱背影瞅呢?怪怪的!”
终于拐过了前面路口的拐角,彻底摆脱了身后那道尾随的目光,赵柳儿松了口气,小声嘀咕。
孙氏和鲍素云都楞了楞,“是么?这我还真没留意啊。”鲍素云说。
孙氏也茫然摇头,她先前光顾着走路和琢磨别的事去了,对身后王洪全的目光也没在意。
金氏天生反应就比一般人要迟钝,不在问询范围。
这时,刘氏冷哼一声,“守寡守了那么多年,八成是有些怪的,憋也得憋出毛病来!”
“四弟妹,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啥憋不憋的。”孙氏小声提醒了刘氏一句。
刘氏说:“我没说错啊,这人就必须阴阳调和,不能调和的,日子久了就容易出毛病。”
“你看咱村的大平娘,旺福没回来那些年疯疯癫癫的,回来的那两年又正常了些,如今旺福淹死了,又开始疯疯癫癫了……”
“四弟妹,你能少说几句嘛,算我求你了!”
孙氏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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