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往城里去了。
等到徐莽带着杨华忠等人走远,小兵终于敢抬起头了。
结果这头刚抬到一半就被守备队长一巴掌重新拍了下去。
“你个混账玩意儿,老子被你坑死了,你个倒霉催的!”
小兵捂着脑袋,一脸惶恐。
“老大,我,我真的不晓得他们是徐莽的人。”
“啪!”
又是一巴掌拍在小兵的脑袋上。
守备队长眼珠子瞪得比青铜门上的铁狮子头还大。
“徐莽这名字是你能叫的?你自个不要狗命别连累老子!”
看到队长明明凶神恶煞,可眼神里却又溢出恐惧,小兵一脸莫名。
小声嘀咕:“你自个不也叫了他的名字嘛……”
队长气得跳起来要踹他,被小兵躲开,旁边人也适时的过来劝。
“老大,咱也不晓得那几个老农民是莽爷的人啊,您也甭急,回头找个机会跟莽爷那道个歉,把钱还回去就是了嘛,再不行咱哥几个凑点钱,在县城档次最高的天香楼摆一桌,有多大个事儿啊!”
……
“大侄子,你是专门出城来接我们的啊?你咋晓得我们来了县城呢?”
在前往大安宅子的路上,杨华忠好奇的问徐莽。
徐莽如实说:“是弟妹给我飞鸽传信了。”
“晴儿给你用鸽子送信的?”杨华忠有些讶异,也随之释然了。
就说嘛,这世上没有那么巧合的事。
杨华明仰起头望天,夜空黑漆漆的,连月牙都看不到。
“看来咋前脚出门,后脚晴儿的鸽子也放出来了,咱这马儿的四条腿,到底还是飞不过鸽子的一双翅膀。”杨华明吧嗒着嘴感慨着。
徐莽点头,“对,信鸽飞的快。”
当时信鸽停在他家寝房的窗口时,就用嘴啄窗户纸。
他婆娘听到响动还以为是啥在外面敲窗户呢,吓得缩在被子里不敢动,他起来推开窗就认出是长坪村那边送过来的信鸽,因为那鸽子身上做了特殊的标记。
当时他躺下都睡了一小觉,正是困顿的时候,但看到信鸽带来的消息,当即就穿了外衣,洗了把冷水脸提神,跟婆娘那里交待了一声出了门。
“三叔,四叔,我过来的时候拙荆已收拾好了客房,生好了火炉,不如去我家暂为歇息?”徐莽又跟杨华忠杨华明这请示。
杨华明当然是乐意的在一旁点头,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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