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孙子。
老王家算是人丁兴旺,香火传承下去了。
“大白,你能答应娘一个请求不?”杨华梅又问。
“娘,有啥吩咐你就直说,但凡儿子能做到的,肯定不推脱。”大白说。
杨华梅听到这回复,心里便是一阵宽慰。
“大白,红梅这几天的伤养得差不多了吧?能下地吃饭吧?”杨华梅坐在车厢里,怀里抱着红梅生的娃,问着大白。
涉及到这个问题,大白的眼神变了变。
“上回我下手打的有些重,这两天才稍稍好一点,娘,你解气了吗?不要再生气了。”大白说。
其实,红梅那些伤看着吓人,不过都是皮外伤,并没有真正伤到内里。
前几天红梅躺着谁都不搭理,也不过来看壮壮,那是因为红梅心里有个坎跨不过去。
那个坎就是他打她。
其实这几天,大白每天都在红梅面前赔礼道歉,献殷勤,下保证,说好话,并给出许诺。
并答应红梅,等过完初六就回镇上去,壮壮这孩子,估计是带不过去了。
若是提出把壮壮带去镇上,估计老娘这边又要崩溃。
所以大白只能哄着红梅,许诺回镇上后,向不急着开张,先带红梅去县城的首饰店给她卖一对金镯子,作为赔礼!
至于孩子,现在还不是带走的时候,等孩子再大一点,到时候能跑能跳,不用时时刻刻抱在臂弯里了,轻松带了,到时候一定把孩子接去镇上。
大白一条三寸金莲都快说烂了,并将买金镯子的钱都交到了红梅手里,红梅这才消气。
“娘,你咋突然问到红梅了?是有啥事么?”大白又问,拽着缰绳的手背下意识用了几分力。
结果,杨华梅叹了一口气,“大白啊,你跟红梅,往后好好过日子吧,娘想通了,过完年,就让壮壮跟着你们去镇上住。”
“啥?”
大白再一次勒住饿了缰绳,将马车停在村子后面的一棵树下,扭过头不敢置信的盯着车厢里面。
尽管车厢帘子是落下的,但是大白那炙热和不敢置信的眼神,却仿佛能穿透这帘子。
“娘,我没听错吧?您,您这是啥意思啊?儿子不太明白啊!”大白按捺着激动,又问杨华梅。
杨华梅说:“我几日我也认真琢磨过了,你们是壮壮的爹娘,孩子跟着你们,比跟着我要好。”
“红梅呢,虽然我不喜欢她,可说到底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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